《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三篇(八) (第3/4页)
《了凡四训》一书里凡以《易》称,而引用的内容均是出自《易传》里的内容,并无引用《周易》里的内容。后封建社会里做学问的人,多重视《易传》文章,而轻视《周易》内容,只因为是把《周易》看待成卜筮之书的缘故。 李贽的《焚书·夫妇论》里也是只引用《易传》里的内容,同理以《易》称。如: “《易》曰:‘大哉乾元,万物资始。至哉坤元,万物资生。资始资生,变化无穷。保合太和,各正性命’。夫性命之正,正於太和;太和之合,合于乾坤。乾为夫,坤为妇。故性命各正,自无有不正者。然则夫妇之所系为何如,而可以如此也夫,而可以如此也夫!” 这里“《易》曰”所引用的内容,是出自《易传·彖》文(但有出入)。 清朝王夫之的《周易内传》一书里,也有论《易》及以《易》称所引用的内容。 “《易》之垂训于万世,占其一道尔,故曰‘《易》有圣人之道四焉’”。 “故占《易》,学《易》,圣人之用《易》,二道并行,不可偏废也。故曰:‘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学也;‘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筮也”。 这些是论《易》,但从引用的内容来看,王夫之所称的《易》,应是《易经》(即《周易》加《易传》)。 又如:“《传》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洛书》别与《洪范》篇中详之。而《河图》者,圣人作《易》画卦之所取则,孔子明言之矣”。 这里的“《传》曰”所引用的内容是出自《易传·系辞》,而王夫之此处不称“《易》曰”,却称“《传》曰”。 又如:“唯乾坤以纯为道,故《乾》曰:‘时乘六龙以御天’,又曰:‘无德不可为首’”。 这里的“《乾》曰”所引用的内容是出自《易传·文言》。《文言》是针对今本《周易》里的《乾》与《坤》所做出的阐释,应属于《周易》的学术,而不是《周易》里的内容,故不能引用《文言》内容时,称《乾》或称《坤》曰。 又如:“《易》曰:‘《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故学《易》者知其数”。 这里的“《易》曰”所引用的内容是出自《易传》。 又如:“《易》之精蕴,非《系传》不闻。观于《系传》,而王安石屏《易》于三经之外,朱子等《易》于《火珠林》之列,其异于孔子甚矣”。 这里的《易》称,似乎又是单只《周易》,而不包括《易传》。因王夫之本身对《周易》(即今本《周易》)是个“亦筮亦理”的性质认识,所以才认为王安石和朱熹的认识是错误的。而王夫之所认“《易》以筮,而学存焉,唯《大象》则纯与学《易》之理,而不与于筮”。又说“故占《易》,学《易》,圣人之用《易》,二道并行,不可偏废也”。所以王夫之才嘲笑“王安石屏《易》于三经之外,朱子等《易》于《火珠林》之列”(等同算卦之列)的作法,岂知这正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典型。王夫之认为《易》(当是指《周易》)有占(即“算卦”)的一面,也有义理一面,是墨守于《系辞》里的说法“《易》有圣人之道四焉”。而在王夫之感到可气的是,你王安石把《易》排除于《三经》(王安石为变法提供理论依据,并亲自还组织撰写《周礼义》、《尚书义》、《诗经义》,合称《三经新义》,而《易》并不在《三经》之列。王安石虽把《易》排除在《三经》之外,但王安石并不像朱熹那样把《周易》完全当成同《火珠林》的那种算卦书看待。王摒弃象数解《周易》,而是专以儒家思想阐释《周易》,作有《易解》,而此书早已遗失)之外,而你朱熹却把《易》完全等同于算卦批命的《火珠林》那种卦书。而王夫之的《易》(即《周易》)认识只不过是受《易传·系辞》的影响,是“亦筮亦理”看待《周易》(即今本《周易》)。不过王夫之能认识到“《大象》则纯于学《易》之理,而不与筮”的这种看法,无疑是非常正确地。这些是王夫之对《周易》一书的性质看法,而王夫之对《周易》的称谓已然是概念不清,其称法是混乱的。从他的《周易内传》一书的内容来看,其体例与《周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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