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滚烫身(解锁桌子,剧情+H) (第2/3页)
在隔壁的偏屋了。这扇子本是他的物事,代我还给他吧。” “那这药又是怎么回事?” 陆谅峤察觉到他话语里对自己的敌视,也不在意:“他突遭大变,心气郁结,最易为邪气所侵,大病一场。此药虽不是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也有些补气安神的效用,你让他吃下去便是了。” 林麒嗤笑了一声:“雪医的药,又怎止这些小作用。”他合起手掌,“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见他?我可不信雪医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我与他说不到几句,就会动上手,还是不为他添烦扰了。”陆谅峤笑了下,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我还有事要去查探,安慰美人这种事,便交给林公子了。” 林麒望着手中的白色折扇,在原地静默了片刻,终于还是上前敲响了偏屋的大门。 “阿玦,你还好么?” 或许是清晨雪地太过寂静,林麒竟能听见屋中传出的若有似无的暧昧喘息。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晚种种情状,身下滚烫滑腻的肌肤,紧窄暖热的肠穴,盈满薄泪的黑眸……等了许久也未听见回答,他压下脑海绮思,红着脸又叫了一遍:“阿玦?” “……” “我不回答,便是不想见你。”邬玦似是很轻地嗤笑了一声,嗓音喑哑,带着刻意抑缓的不稳气息,“非要听我说话伤你?” 这声音里饱含压不住的情色,林麒又惊又忧,急道:“阿玦,你是不是蛊虫又苏醒了?” “怎么,你就那么盼望我蛊毒发作,好让你再尽兴地肏上几次?” 许是习惯了邬玦惯常的刺人,林麒闻言竟不觉得多伤心愤怒,甚至还虚虚地笑了下:“你明知我……算了,我只是想进来看看你。” “你真要进来,我还能拒绝不成?”邬玦冷笑了一声,林麒刚刚抬手,还没来得及推开,屋门便从内打开了。 邬玦双颊飞红,浑身只披了一件散开的白色外衫,胸腹的暧昧痕迹毫无阻挡地蔓延到了高高顶出一块的亵裤里。林麒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红着脸担忧地问道:“是、是蛊毒还没排干净么?天气这么冷,你怎么穿这么少?” 邬玦扯起嘴角笑了笑,正欲说话,瞥见林麒手中的纸扇,忽然静默下来。他侧身让林麒进屋,竟不掩门,随后干净利落地除下了亵裤,在后者诧异的目光里将人推到凳子上,张开了腿就要坐上去。 “阿玦,你——”林麒赶紧伸手阻止,碰到他肩膀的时候吓得赶紧起身,手背急急忙忙地贴上了邬玦的额头,叫道,“你在发烧!” 邬玦一点也不惊奇,还就着这个姿势勾眼看他,故意冲着他呼出一股热气,醉酒般笑着:“那……烧着你了么?” “……”林麒呼吸停顿了好半晌,又被邬玦这两日无尽贬低的行为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放开他退后了几步,将药丸与折扇都放在了桌上,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块以红线系着的玉玦,花纹古朴精致,还胡乱堆着几条珠串,几对耳环。他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也不愿细想,只是深吸一口气道,“这两样都是雪医让我带给你的。你吃了药好好休息,若是还不舒服,我会想办法通知陆谅峤。” 邬玦望着他转身就要走的背影,也不说话,从桌上拿起药丸便随意吞咽了下去,不待人走出门口,手指再次握住了腿间鼓胀的阳物,竟旁若无人地开始自渎起来。 “唔……” 林麒听见身后喘息,受不住地转过身:“阿玦,你为何非要这么作践自己?他不会看不起你的,我也不会,陆谅峤也不会——谁都不会的!” “作践?”邬玦无所谓地挑了挑眉,“男人早晨有这样的反应不正常么?难道你是觉得我非得在蛊毒发作、被你们肏干的时候才能自渎么?” 林麒被这番话气得发抖:“你明知我的心意,为何非要这么对我,这么对自己?”想起昨夜邬玦因为邬陶的突然闯入便崩溃射尿的情状,再也止不住酸涩,红着眼眶质问道,“他……他就真的那么好,值得你如此?” “你是想说我对你为何能这么心狠么?”邬玦故意曲解了林麒的意思,哼笑了一声,“我本就……唔——” 兔急了也会咬人,林麒急了更是会咬得邬玦呼吸不畅。他根本就不会亲吻,只是个被惹恼的毛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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