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辨爱欲(灌药H) (第2/3页)
陆谅峤的手指托着簪尾缓缓绕圈:“你后面还咬着这东西呢……确定要再吞么?” 敏感点被圆润的头部抵住了不住碾磨,邬玦崩溃大喊:“啊……要……要的……”若不是陆谅峤的手臂还放在邬玦腰间,只怕他早就开始晃腰掰臀了。 “那先吞点别的,好么?”陆谅峤继续用温温柔柔的声音引诱。 “……哈……不好……只想……想吃……吃……”最后一个词太过淫贱,饶是此刻邬玦已经没多少神智,也固执地不愿说出来。 “吃什么?”陆谅峤一边问,一边抓着簪尾将木簪缓缓抽出邬玦的身体,起初进行得十分顺畅,到了最粗润的头部时却卡住了。媚肉察觉到这根粗大的东西即将离开,饥渴地收缩绞紧,并不住吮吸缠绕,祈求木簪可以留在体内。 “别……簪、簪子……” “说错了,殿下。你不能再吃簪子了。”陆谅峤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抽出的力道,在邬玦破碎的呜咽声里终于将这根湿透的暖热木簪拿出了体外。肏开的穴口一时尚未合上,淫水很快就洇湿了雪医胯下衣衫。 受蛊毒影响,邬玦对情欲里的一切感知都比常人敏感,陆谅峤其实是等着他冷嘲热讽自己几句,未料这具身体竟已敏感到被舔舐后穴就可出精的地步。知他一时不得清醒,陆谅峤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快就浪成这个样子。”只是听起来一点也不遗憾。 说罢陆谅峤咬破食指指腹,将染血的手指送进怀中人的嘴里,柔声哄道:“殿下,先吞下这个。” 腥甜的气息在口腔里蔓延开来,邬玦无意识吞咽了一下。陆谅峤也未急着抽出自己受伤的食指,而是在里面搅弄了一会软烫的唇舌,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边流下,配着失神湿润的双眸,看起来竟十分楚楚可怜。 当然这只是假象,这位二皇子要是清醒过来发现雪医的手指在他嘴里……估计会狠狠咬上一口吧? 陆谅峤带着无奈的笑意抽出了手指,染了一层口液的指腹伤口还未愈合,他趁机在邬玦的嘴唇上涂抹了一番,很快冷性的面上便有了妖艳的色彩。 “醒过来了么?” 一切都似梦非梦,朦朦胧像是第一次中蛊之后苏醒的情景。邬玦皱了皱眉,下意识想唤一声林麒,却在听见陆谅峤声音后眼神猛然一颤,明明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遥远得如隔了一场漫长梦境,那句不真切的恳求还是闯入了脑海。 邬玦舔了舔嘴唇,含有血棠的血液清浅得像皎月下竹叶上的露水,恰到好处地缓和了身上各处的燥热。只是经过这么一番激烈的玩弄,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了,他只能像个虚弱的女子一样躺在雪医怀里。低头看了一眼鼓胀性器里插入的那根银色细棍,邬玦垂眸冷笑:“雪医非要我清醒过来感受如何被你羞辱么?” “你不清醒的时候可乖多了。”陆谅峤轻轻揉捏了一把他的男根,“男子追求欢愉的本能而已,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雪医说得可真好听。以为我不知你方才说的那些胡话么?” 陆谅峤温声一笑:“在下亦是男子,见殿下如此,一时无法忍住,还请殿下莫怪。” 这句说得颇像情人间逗趣的闲话,若是骂他“胡说八道”未免也太小女儿情态。邬玦冷哼一声,在雪医面前他什么自傲什么自尊都灰飞烟灭,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加低贱的浪态,偏偏这人还故作君子……真是越想越气,他抓过雪医手臂,一把掀起衣袖,寻到几日前手指留下的印记,狠狠咬了上去。 这一口咬得极重,就是陆谅峤也不禁吃痛地嘶了一声。他却也没有抽回手臂,只是无奈道:“咬废了可没人为殿下治蛊了。” 邬玦直到咬出血来才放过他,正想把人推开,余光却瞥见这人手腕处竟有一道新添的伤口,痕迹不深,以愈合程度看至多也不过是上午的事。先前伤口一直有长袖遮掩,直到此刻才清晰显露了出来。 以陆谅峤的武功,世间恐怕无人能够伤他,邬玦好奇地挑了挑眉:“雪医原来有自残倾向么?” “……”陆谅峤一手捞过放置在边上的酒壶,掀开壶盖后横在了邬玦面前。但见里面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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