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淫娃 (第2/2页)
着奶子,那只手就来回的抽插玉势,只不过,仍旧露出一大截在外头,配着腿根的青紫,越发淫秽。 玉势一拔,里头粉红的嫩肉连同蜜水儿哗啦啦的被带出来,一撞,下腹部就冒出来个圆柱的形状,傅詹做个吞咽的动作,手指用力攥成拳头。 林水怜已经找到了敏感点,次次斜偏着刺进去,喘息急促,嘴里溢出水儿,“爷,爷,快,快,快点,妾,想,要,要...” 傅詹看着她脸儿红彤彤,嘴里乱叫,肥臀原地画圈,胸前的壮观大奶儿肆意摇晃,肉穴不紧不慢的吞吐玉势,粗喘着气,暗骂了句,“贱胚子。”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女人握着玉势的手一打滑,竟然全根没入,一丝碧色也不见,脑中白光一闪,鼠蹊处阵阵酥麻,喉咙啊啊出声,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儿,碧色的玉势被冲的出来一小截,因着内里还在高潮的收缩,那玉势也随着晃动不停。 “这死物竟弄的你这般爽利,真是个荡妇。”傅詹气极,抽了还水汪汪的玉势,啪的掷扔在理石地上,眼神凶狠的盯着还没高潮完的林水怜看。 林水怜也没想到,这东西能比王爷的肉棍子还强,她还头一次高潮了这么长时间,那滋味,美得快升了天。 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王爷化身为狼,就差把她拆骨吃肉。 傅詹低头,凑近她唇边,声音暗哑沉醉,“荡妇,非逼着爷肏死你。” 林水怜惊吓的瞪圆眼,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小手黏糊糊的抱着他胳膊求情,“爷,放过我吧,娇娇疼的厉害。” 这是实话,隐约觉得头有点发热,可能冻着了,拉着他的大手附上额头,可怜巴巴的问,“我觉得头疼的厉害。” 这女人真娇贵,就在外头弄一次就病了,傅詹收起煞意,随意披了件外衫,拍拍她脸颊,眼睛带着笑意说,“是病了,我去叫人。” 傅詹转身摔了帘子走了,过了好长时间,婆子才送了几桶水进来,径自又退下。 林水怜这院子里没有下人,方便王爷随时发情,唯一的一个婆子又聋又哑,她倒也无所谓,趔趄的起身去了沐室。 想起王爷下身硬的发紫的大宝贝,意思就是欲求不满,找别人了呗。舒服的洗了洗,又涂上药,爬上床睡的香甜,她今日可累坏了。 傅詹一出门,就见院中石桌上铺着个紫色斗篷,尾摆处白白一团秽物,点点斑斑,再往下,青石板路上还有一小滩暗色,浑浊不堪。 本就急需疏解的肉欲越发难耐,抓了斗篷,闻着上头那女人就出来的蜜水香味儿,大手来回起伏,想象着大奶子甩来甩去的美景,喉头一声闷哼,射了满手,完事后,嫌弃扔了斗篷,回了书房。 “后院的女人都发买了,连着丫鬟。”傅詹想起来假山上的事儿,吩咐富通去办。 书房里的内室里,挂着幅美人图,桃色衣衫,临江而立,只露个白皙侧脸,但,林水怜在这就会知道,这是皇后,沈思瑜。 傅詹忆起白日皇后的脆弱,皇兄也不知珍惜,惹的她不畅怀,前年埋的桂花酿该浓了,她最喜欢了,每次都羞着小脸,看着看着,眼中的她,逐渐变成了娇娇,怯怯的含着水儿喊着还要,心思陡起,起身铺了宣纸,混了色料,提笔勾勒。 天边鱼肚白了,傅詹才松手疲累的按压额头,满意的看着裸着身子的娇娇侧卧,就在刚才的石桌之上,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只,两腿是大开的,中间一个碧色柱身,端的香艳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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