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章 初次(上)(花穴开苞) (第2/4页)
像是在打量自己赤裸的身躯。 “……塞缪尔。”是拉里,这是塞缪尔来到这里后,第二次听见他的声音,“抱歉。” “有什么可抱歉的?”然后是西亚鲁开口了,“选他作为祭品的又不是我们,而是上天。” 他的手已经贴着塞缪尔的小腿肚抚摸,那里的肌肉已经在这些时日里消退了不少,变得更瘦、更加无力。 塞缪尔微微挣动着,但理所当然般,他的动作没能带来任何效果。 西亚鲁甚至发出了一声嗤笑,用手指轻轻弹动他的小腿:“你的确知道我们绑着祭品的原因,对吧?” ——那是为了让他们不逃跑。 这是在宣言他所做的,不过是徒劳的无用功。 “还是说……”西亚鲁慢悠悠地继续说道,“只是想增加一些情趣?” “啧。” “别一直咬着嘴,还是有不少人喜欢用那里的。” “闭嘴……啊!” 股间突地被狠狠拍打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塞缪尔惊呼出声。 “你没资格说这种话。”而西亚鲁继续说道,“就凭现在的你——哪有资格发号施令?” 他的手没有再移向别处,两根手指在塞缪尔的双腿间徘徊,从后穴缓慢地移动向前。 西亚鲁低声笑着,笑声下流:“嘿,你知道……你这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 “呜……” 塞缪尔当然不知道。 但他可以想象。 现在正被西亚鲁手指碰触的地方是不折不扣的新生器官,他方一碰触、塞缪尔就明白了这点。 他的手指推开本该包裹着那里的肉唇,用两根手指将它完全展露,而后用另一根手指沿着缝隙上下游移,不住地搔刮着入口的部位。 “——” 塞缪尔的呼吸有些沉重。 麻酥感就在这样的撩拨间传来,用奇怪的部位感受到了快感让他腹中一团纠结。 而这陌生的、新鲜的、轻而易举诞生的刺激开凿着他的身体,就好似他的大脑中有什么他从未可知的地带一般。 而他这个个体便在这样的状况下被撕扯,被分割成诸多片段摇晃并且闪烁。 世界就这样焦躁成一团,他甚至无法分清此时此刻的感受究竟是那器官本身带来的,还是因为他本身一直在渴求被碰触…… ——祭品淫乱无比。 这个词汇不知是从何处承袭而来,明明使之诞生的社会条件已经消失,其贬义色彩却完整地继承了下来。 作为侮辱的手段相当有效,表达厌弃也没有问题,总是夹杂着笑声一起从祭坛里传出。 现在,塞缪尔多多少少理解了“淫乱”的成因,花蜜与被触摸的感觉简直像是烙印在了他身体内侧般。 “看起来很清楚嘛。”而西亚鲁恶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这里都湿了哦?” 手指顺着那道缝隙向上游移着。 顶端,曾经被碰触过的地方在情潮中充血。 西亚鲁轻巧地将它拨出,在指缝间玩弄。 “……!” 塞缪尔猛地一僵,拼命地压抑住了喉咙间的呻吟。 他慌乱地透过针线的缝隙看向四周,拉里……他正在看着吗? 尽管他并不认为这样的情况下拉里能够做些什么,但这种想法却不断地从心底涌出。 晦暗的视野没能捕捉到拉里,而西亚鲁又用指尖狠狠捏了把那处的嫩肉。 “呜 、……”塞缪尔猛地一颤,最终没能完全抑制住自己的声响。 “哈,还是有点反应的啊?”西亚鲁撇着嘴微笑,既狰狞又恶劣地,“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吧?” “——”塞缪尔不说话。 两位祭司之所以被留下来就是因此。 第一次享用祭品的权力……归属于祭司与长老。 据说这样做有辟邪除厄的意义在其间,但就塞缪尔而言,他认为这只不过是为了体现那些人的权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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