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 花蜜(玩胸到高潮) (第4/4页)
,却不明白四周发生了什么。 在那种状态下,他似乎舔走了些什么,口腔里除花蜜外还有些许腥臭,他不由得屏住呼吸,从耳鸣的间隙间判断着四周。 房间里早已没有了人。 给他喂食花蜜的人早已离去。 而他僵在那里,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里还有精液的味道。 可那不过是错觉而已……塞缪尔知道这点,因为他知道,祭司向来会把祭品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恶……!” 像物品一样井井有条。 摆放整齐、清理干净,等待他人来使用。 ——方才…… 他仅仅是被玩弄胸口,就已经达到了高潮。 塞缪尔近乎痛恨地咬着牙,对自己的愤怒让他哪怕在浑身无力的状态下也能爆发出咬牙切齿的力道。 并非自己所期望的高潮……不由他主导、强制性的,像是什么恶劣的玩笑。 糟糕得让他不由得再度反胃起来。 而在这个祭坛里,今后也将发生更多这样的事。 这里是不断将人吞噬的怪诞场所,从未有祭品活着走出过这里——他们是祭品不是吗自然要彻底地献祭出去——他就在这里。 在顺着深渊不断向下沉去,虽还未溺亡,却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至于在这里遇到的事物,无论是被控制的感官、被夺走的体力,无论是用花蜜维持生命,还是戏弄与挑拨的手,这所有一切,都扼住了他的咽喉。 “——” 塞缪尔又听见了那虚幻的言语,宛如漆黑中长出了一张嘴。 那张嘴吐出的气息既腐败又甜美,它不断要求他放弃,要求他就这样听之任之。 毕竟深渊底端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憎之物,只有放弃思考得到的肉体上的满足。 可是,即便明白这一点。 塞缪尔也并不打算顺从那些声音。 他深信那种做法与死亡无异:即便不是真正的死亡,也是“塞缪尔”这个个体的灭亡。 呼吸缓慢地、平息了下来,他闭上了嘴、合上眼,也把思绪停滞了下来。 ——祭品的体力会在祭坛里渐渐被消磨。 他是这样听说的。 但他相信,任何“据说”,在没有亲身经历过前都不过是谣传而已。 ………… 祭坛里渐渐地恢复了寂静。 塞缪尔的鼻息微弱下来,他睡着了,在一片淡紫色的雾光花丛中。 …… 他做了个梦。 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没有梦到更加美好的事。 梦里是小时候的他,被照顾他的年长者带到了这里、蜷在角落里看着他操弄金属床上的祭品。 那个梦浑浑噩噩,像是场噩梦,他甚至没有办法听清那祭品是在啜泣还是在哀鸣,声音像在某种掉在地上腐烂的果实。 带他来的人狠狠操弄着祭品,将满是白浊的穴口故意展示给他看,他的嘴不断地张合,话语回荡在四周。 他说: “你以后也会来的。” “所有人都在这样做,你也不例外。” 祭品在他怀中颤抖,脸上的泪水混杂着痛苦与欢愉。 “你也会成为这个体系的一部分。” “习惯吧。” 阳物缓缓地进入了祭品身体,已经被体液灌满的的身躯发出潮湿的声响。 “接受它吧。” “大家……都要经过这一步。” 祭品再度哀鸣出声,尾音里却平白多出不少甜腻;而那人吮吻着祭品的肩头,目光却在向塞缪尔看来。 而后梦再度变得阴暗且混沌,一团晦暗的光景中只有压抑的喘息声在徘徊。 一时间,塞缪尔竟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过去的记忆,还是现实中正发生的事。 然后,他又听见了那声音,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回荡在凄凉的哀嚎声中。 “——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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