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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猜测出家人戒情戒欲,估计没做过。情急之下,推倒法旸,撩开僧袍,便抓向他的下身。 法旸慌得一批,立刻挡开阿蘅的手,退得远远的,眼神慌乱,“你干什么?” 阿蘅急道:“不弄出来,会死人的!” “宁毋死!”法旸坚定地说。 大门被人推开,吉安公主清脆地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洁身自好的出家人啊!本宫倒是要看看,大师如何解这色欲天劫!”说着,将阿蘅推进法旸的怀里。“祭天禅师的活春宫,旷古难见!这位姑娘可是娩楼的红牌,技艺好得很哪!” 一道黑影闪过,挥掌如风,“啪啪”两声,吉安公主的粉面上多了两个掌印。然后,拦腰抱起阿蘅,一阵风一样消失了。快得让人怀疑产生幻觉。 阿蘅感觉两耳呼呼生风,被人夹在腋下,在茫茫的黑夜里穿行。纵然晕乎乎的,她还是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落地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多亏黑衣人扶了一把才站稳身形。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这里已经出了行宫,你逃命去吧,不要再回来了。” 陡生的变故让阿蘅回不过神,纠结、慌乱、惊吓,现在的这个人,却让她无比安心,她的手快过嘴,还未说出什么,就抓住了转身而去的那人,抖着唇,道:“叔、君、叔、叔父……” 君上甩开她的手,低声喝道:“放肆!”她如今喊他叔父,便是说明,她还记得馥王府的旧事。她怎么敢!! 阿蘅委屈巴巴地说:“君上……” 息梧心下一软,嘴上却说:“本君出手救你,是不想吉安公主做下错事。” 阿蘅眨眨眼道:“哦,那个人是女帝胞妹,您的小女儿啊!” 君上气结。 阿蘅想:这人的女儿都这么大了,肯定不会和自己有什么牵扯吧!可是馥王府那晚的事,是明明白白的发生了。 息梧挥挥手,“你走吧!” 阿蘅咬着嘴唇,“可我爹爹还在吉安公主手里,我若自己跑了,公主定不会饶了爹爹。” 息梧怒视小花娘,虽然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帝父的威压丝毫不减。哪知,阿蘅没有回避,与他对视,柔和的目光望进深潭一般的眼眸中。两个人眼里都有太多内容,息梧的闪烁,阿蘅的探寻,暧昧的情愫缓缓溢满凄清的野外寒夜。 最终,君上看向了别处。 阿蘅突然肖想他面纱和衣领层层包裹下,颈项的优美弧度。于是她又动作快于大脑,上前一步,探手伸进黑纱,抚摸息梧的脖颈。 君上全身一抖,细密的鸡皮疙瘩从手臂延伸到脖子,他低呼一声,同时,向后退了一步,哪知后背撞上了树干。 阿蘅就势将帝父压在树上,揽住了他的腰,隔着面纱,吻上了君上的唇。 息梧身体猛然僵住,直至感觉唇上灼热的气息,身子抖了抖,终于软了下来。 小花娘嫌黑纱碍事,一把撤下,还腾出一只手,习惯性地抚摸息梧的腰身。 等帝父回过神,看清眼下的处境,“无人深夜,野外苟合”这八个字跃然脑内,羞得推开了阿蘅。 君上这个武力值,想推谁,能推不动?而阿蘅,也只是被推出三尺远。 “大胆!”帝父微喘着呵斥,唇上被亲得水光潋滟。 阿蘅睁大眼睛,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委屈地说:“您都硬成这样了,还骂我大胆!” 君上低头,自己下身果然撑起一片凸起,脸一下子红了,气势也泄了大半。 阿蘅却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再一次抱住息梧,头枕在他肩窝,身体不轻不重蹭着他的下体。没蹭几下,感到怀里人呼吸加重,又抬起头,轻轻啃咬他的颈子。 息梧从未遇到这样的窘境,体内翻滚着层层热浪,叫嚣着,剑拔弩张;头脑却十分清醒,明知道不该在荒郊野外做这种荒唐的事。渴望却撞击他的理智,让他一点点瓦解。 他明明那么想要她,又何苦为难自己。但是,这种事,一旦开了头,他与她都将万劫不复。还有什么比“她活着”更重要的呢! 息梧奋力一推,将阿蘅推倒在地,拔出长剑。三尺青峰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剑锋指着阿蘅,声音冷硬无情,“你以为本君是你这等烟花柳巷之庶民可以染指的吗?滚!” 阿蘅的眼里氤氲出雾气,俯身爬伏于地,“是奴僭越了!”眼泪落进草丛,无声无息。 等她再抬头时,已经没有帝父的影子。她觉得这个秋夜,格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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