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缰绳,自己一手抱着他,一手伸进他的衣内。先单手解开裤带,伸进亵衣里,摸索着找到布带,但是怎么扯也扯不开。 此刻的息梧想是疼得狠了,痛呼声夹杂喘息声,频繁起来。 阿蘅在他下腹摸了又摸,终于找到打结的地方,一把拉开。然后托着孕夫的肚子让他身体前倾,从他菊穴中拉出粗长的扩宫塞。随之,羊水流了出来。 息梧靠在阿蘅怀里,正在分娩的肚子被颠得一上一下,宫缩密集,产痛剧烈,他几乎无法坐下,只想向上挺身用力。 阿蘅吓坏了,“老师,千万别用力,不要用力。再忍一忍,片刻就到了。” 息梧的身下已经染了血迹,孩子的头已经到了产道口。 所幸,山洞已在眼前,阿蘅翻身下马,息梧从马上滑了下来,双腿已经无法并拢。小花娘按了按他的穴口,已经摸到孩子的头。 阿蘅半拖半抱将正在分娩的产夫搀进山洞,息梧跪地不起,体力和隐忍已经透支。小花娘忙褪去产夫下裤,按摩他的后腰。君上发了几次力,孩子的头一直顶在产道口,出不来。 阿蘅见他力竭,让他半蹲靠在自己身上,她从后面抱住君上,用手箍住他的上腹部,向下压腹。 “啊……”息梧大喊一声,疼得快要昏死。 阿蘅从上向下压,从两侧顺,身体承受孕夫的重量,后背硌得生疼。 两个人都没力气了,小花娘将息梧放在地上,让他大张双腿,她用手去扒穴口。 此时此刻,忽听洞外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姐夫,你一个人躲在山洞里,莫不是在私会情人?” 息梧的气息滞了滞,眼神示意阿蘅不要停,他扣紧两侧石头,无声发力。 洞外的人笑着说:“姐夫不出声,臣妹可是要进来了?”言罢,走入洞中。 阿蘅慌忙用衣物掩住君上下身,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 景王猥琐地说:“呦!我的姐夫,您鳏居多年,被谁弄大了肚子,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生野种?” 阿蘅回身拦她,对方是个膀大腰圆的锦衣女子,“别靠近他!”却被一巴掌扇飞。 景王毫无停滞走到息梧身前,笑道:“这野种留不得,我帮姐夫解决了吧!”说着,一脚踩向产夫正在分娩的肚子。 阿蘅飞奔过去抱住她下落的腿,景王一皱眉,将小花娘踢飞出去,撞到洞壁。阿蘅爬起来哭道:“不!不!”但是距离太远,眼睁睁看着大脚踢向息梧。 一声剑鸣,小侍卫暮雨飞身而至,景王回身迎敌,暂且放弃凌虐产夫。 阿蘅匍匐着爬过去,此时必须要娩下孩子,不然便会一尸两命。她忍着背痛,擦干净手,伸向息梧的下身。 君上喝了一声,然后是婴儿的哭声。 景王眉毛一拧,恨声道:“还是让他生下了野种!”叵耐,无法摆脱暮雨的纠缠。洞外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显然是在混战,君上的援军赶到。 这厢,阿蘅手脚利落的翻出应急的物资,剪断脐带,包好孩子。轻轻揉着息梧松垮下来的肚子,往外拉胎盘。 君上在方才娩出孩子的时候,撕裂了菊穴,但撕裂之痛与娩胎盘之痛,都比不上生产之痛。阿蘅用布擦净他下体,处理了下伤口,为他穿好衣服。 此时,景王已被暮雨赶至洞外,外面,援军占了上风,局面被控制住。 息梧穿戴整齐后,缓缓站起。 小花娘被吓住了,“老师……” 息梧摆摆手,柔声说:“你守着孩子,不要出去。” 阿蘅点点头,坐了下来。背上的伤,方才还不觉得什么,此刻一放松,顿时觉得血气上涌,眼前一阵白,又一阵黑。昏过去之前,她心里很明白,帝父野外产子,被擒她是死,君上安全回銮,她也会被灭口,左右逃不过一死。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是好的,省得息梧为难。 马车上,暮雨将孩子送到息梧身侧,正要转身,被君上喊住,他只说了四个字,“不要杀她。” 暮雨犯难,躬身道:“君上,女帝有令,待您生产后,要将知情人灭口。况且,她已经知道您的身份,留下更是祸患。” 息梧闭了闭眼,“吾儿刚出生,就要杀有恩于他的人,有违天道。将她带走,燃了忘欢,送回娩楼。” 暮雨心下踌躇,“这……君上,您要不要也燃一支忘欢?” 息梧合上眼睛,“不需要……将阿蘅带到本君的车上。” 小侍卫怔了怔,心道:“不杀就算了,还要同乘一车,难道真是日久生情?” 尾声 娩楼的红牌姑娘阿蘅,最近变得有些痴傻。总是心不在焉,而且一个人待得好好的,便会失声大哭。鸨父知道是她吸入的忘欢分量多了,伤了脑子,对外称她抱病,下了她的花牌,让她安心休养,反正阿蘅最近得的赏银够她享用几辈子的了。 【息梧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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