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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娘的腰。阿蘅抱着他的腰,说:“另一条腿也缠着我。” 暮雨心下一惊,不能这么玩,摔到君上要有性命之虞。但看帝父大人双腿缠着小淫棍的腰,身体后仰,反扣着船杆,似乎是给小淫棍留出足够的空间施展。 阿蘅将息梧腾空压在桅杆上,笑着说:“老师,我要开始了?” 君上闻言却是一声喘,在激烈的性事空隙,一句话足以撩拨得他酥麻入骨。况且,今日肚腹异常敏感,被她一直压着感觉还不够解渴,希望她用更奇巧古怪的方式对待他、蹂躏他。 暮雨清晰地听到君上喘息着说:“今日,不死不休。”声音已经沙哑。暮雨心中狂喊:君上大人,您要保重啊!!! 猛烈的啪啪声如期而至,息梧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多年压抑在心底的情欲瞬间爆发,感觉怎样被爱都不够。 暮雨真是受不了他们的激烈程度,心道:你是在打桩吗?一下一下又准又稳,既快且深。试想自己习武多年,也没法这个频率这么久。转念又想:我这是想什么呢?我能这么对自己的夫郎吗?更不会这么对君上。如果君上喜欢这样呢? 在暮雨陷入了沉思的时候,阿蘅已经将息梧放下来,怕他双手反握不了太久。将他翻转,让他双手扶着桅杆,从后面进入。从暮雨的角度,可以看见君上挺直的腰背,是她一直仰望的背影。垂下的肚子更是巨大,后面一顶,肚子就晃一晃,担心它不堪重负掉下来。“啪啪啪”的拍打声,刺激着小侍卫的神经,每拍一下,她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息梧感到晕眩得厉害,自己像一叶小舟漂在水上,飘飘荡荡,他的身体随着流水一耸一耸,又像落叶被抛到空中,然后急速落下,再被抛起,再落下,如此往复。他不知道情动的时候会哭出声,情到深处,就是毫不设防的允许别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突然,君上大人感到腹中一阵收缩,然后麻痒传遍全身,双手脱力似的再也撑不住前倾的身体。 暮雨眼看君上向前栽倒,想要飞身过去接住,阿蘅已经快一步转到息梧身前,抱住了他。帝父亵裤半褪,裸着下身跪坐在甲板上,抱着圆滚滚的肚子靠在小花娘的怀里,时高时低断续的呻吟声,好似仍在交欢,身体也是耸动的频率,股间流出粘稠乳白的爱液。 息梧伸长脖颈,拉长声音叫了一声,像是被人顶到深处,前面挺硬的玉茎抖了抖,却被阿蘅一把握住。君上的喘息激动起来,脸色憋红,嗔怪地看着小花娘。她咬着他的耳垂说:“老师,临盆之前,不可出精。您越是激动,后面的爱液越多,爱液可以让产道顺滑柔弱。您忍一忍。” 君上伏在小花娘的怀里浑身颤抖,前面将要喷薄的欲望被人生生堵住,一道闸口将要泄洪却被封死,欲望在体内撞击,让他出了一身薄汗。肚子仍在收缩,麻痒在体内乱窜,这种快感一直持续,让他感觉自己身在浪尖又沉入谷底,上下颠簸着,仿佛比真正的欢爱还要激烈。他无力的抖动,爱液一股一股往外冒,身下湿了一片。 以暮雨微薄的产科知识,她脑内闪过:羊水破了。君上莫不是要生了。艰难地迈开腿,跑过去。被小花娘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只是一眼,她便明白其中深意:你看便看了,过来做什么?回去! 暮雨默默退回去,也涨红了脸。 “啊……”君上忽然直起上半身,挺着肚子,扬起头,高吟了一声。 阿蘅看到他明显的胎动,肚子在动,孩子也在动。她先用巾帕锁紧玉茎,然后抄手抱起息梧,跑进船舱。经过手足无措的暮雨,低声喝道:“搭把手。” 于是,暮雨托住了君上的腿,像是碰到了上等的玉器,温润细腻,像油脂一般滑滑的。头皮一麻,心旗动荡。 息梧被放到床上,开始抱着肚子翻滚,神情迷乱。 阿蘅看到暮雨焦急的神色,出声安慰,“没事的。” 暮雨声音颤抖,呼吸急促,“君上这样,怎么会没事?”他是多么禁欲自持的人,什么样的疼痛才能让他翻滚? 阿蘅说:“他这种情况虽不常见,确是孕夫会有的。”孕期的后庭高潮,体内产道痉挛,会在一个比较长的时间内自行模拟欢爱,不停的分泌爱液滋养产道,一部分流出来,一部分流进胞衣。对生产有益,又能体验非常时期的极致快感。这种情况非常少,要在孕夫临产前长时间交欢,双方全身心投入,配合默契,达到某一个程度,就会出现这种孕期高潮。一旦出现,少则几个时辰,多则几天,都会持续快感。并且,只要一交欢,就会出现并延续几日。 暮雨低呼道:“君上的肚子……好像大了好多。”虽然盖着薄被,息梧仰躺时,肚子已经高出一圈。 “没事没事,正常现象。” “什么正常现……啊,君上的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大呼小叫什么?那是羊水多了,孩子有足够的地方活动。你别在这碍手碍脚,去煮点粥备着。君上这样可能要几日,在他停下来时吃一些。” 为什么要几天啊?君上受不受得住?啊啊啊啊啊啊,你把君上玩坏啦!暮雨内心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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