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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会儿水存金把家里翻个底朝天,愣是一个钱影子都找不着。 水存金拿着茶叶蛋抵,两个人把茶叶蛋吃进肚子,说不行;水存金拿棉衣压,两个人收进怀里又说不行。 最终在水存金逼急了问他们到底要怎么样的时候,他们才说必须给现钱,要不然败来年财运。 水存金只好说现在出去借。 大姑父和大姑母二人很不满,但也是眼睁睁看着水存金在家里找不到半个子儿,只好勉为其难放他出去借钱,又使唤水玖月的母亲起来伺候他们。 水玖月的母亲正病着,怎么伺候他们?再说家里唯一保暖的棉衣还在大姑母怀里。 水存金只好又折回来,解释一番,希望两个人体谅一下。 他们知道体谅两个字怎么写? 大姑父大姑母不仅不体谅,反而怒斥水存金故意拖时间不还钱,败他们财运,言语越来越难听,水存金一面自觉理亏一面又觉得两个人无理取闹,终于一言不合动了手。 从推搡变成真正的打架,不过一瞬间,两个男人拳打脚踢,滚作一团,水存金忽然就占了上风,把大姑父压在地上,举着拳头正在犹豫,就被大姑母一板凳抡在头上,当场脑袋就破了个洞,而大姑父,几乎立刻翻身而上,将水存金往死里揍。 那一个辞旧迎新的夜晚,就在混乱、鲜血中度过,而水玖月的母亲,也是在那个晚上,高烧变成肺炎,后来…… 自那以后,水玖月再也没给过这两人好脸色看。 但是又怎么样?直白地表露恶意的水玖月,什么都没得到,他们根本不在意她的态度,意思意思拍了一下水存金的肩膀,随口说一句“亲戚间哪有隔夜仇”,照样在她家横行霸道,更是能三言两语就挑拨水存金狠狠教训水玖月。 水玖月花了三四年时间,才学会无视他们,又花了五六年时间,才学会应对他们,可如今,她的父亲竟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应对方式? 水玖月抿了抿嘴,这件事同纠正水存金的暴脾气完全不是一个性质,水玖月理智地想,即便是不孝,她也要坚持到底,不过,她倒是可以做得更隐晦一点。 水存金去的时候大姑父已经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水存金便不好再解释什么,只顺着说问清楚了,涂在糖葫芦上的不是老鼠药,只是两个小孩子闹着玩儿,拿急支糖浆假装老鼠药,玩着玩着当真了,害姐夫白受了一场罪。 大姑父吐得头重脚轻,鼻子前还一直萦绕着恶心的味道,肥大结实的身子虚软下来,整个人歪靠在水存金身上,有气无力道。 “这得亏遭罪的是我,要换了你,小身板经不住两口吐就闹没了!” 水存金听他这话别扭,下意识看了水玖月一眼,水玖月已恢复漠然的神情,觉察水存金的目光,只淡淡与他对视一番,没有吭声。 大姑母却嗨了一声,语气十分自得。 “这是你心善,替存金遭趟罪——存金啊,不是姐胡说,这种情况你要给你姐夫塑个金身供起来的!” 水存金一时尴尬地顿住步子,大姑母没注意还在往前走,拉着大姑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水玖月半垂着眼,低声道。 “这是老天在警示,不要胡说八道呢。” 大姑母手忙脚乱地扶大姑父起来,闻声看向水玖月,满脸涨红。 “小月!你这话什么意思?” 水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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