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爱莉莎陪我一起看她的凌辱录像】 (第2/24页)
愿意为她的一颦一笑而亲手准备礼物。 人偶师该与人偶有 这样的感情吗?唯独给爱莉莎优待和关怀的我,从未奢求过她为我探索魔女境界或者挑战强敌,我对她的付出全部发自想要让她快乐的真心。 对于我来说,她不必战斗,也不必为所谓拯救人类的使命而感到压力。 我希望她更多地做她自己。 「啊,我的责任编辑兼助手来了!」 吓了一跳的爱莉莎似乎为我的到来而振奋。 她合上了书本,小跑着从图书室的书桌上拿起了一沓纸,每张纸上面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她将这沓纸用双手郑重其事地交给了我。 「这是……?」 我疑惑地接过了这沓白纸,爱莉莎则爽朗地回答了我的疑问:「这是这几周我一直在努力的成果哦!」 少女扶了扶眼镜,平滑的镜片上反射过吊灯的柔光。 看上去爱莉莎对这次的文章相当满意——在被她自顾自地任命为助手开始,我便与这位灰发少女共同经历了许多事情,无论是一起参加起名大会也好,还是见证她烧掉那些废稿也好,我知道自己以另外一种身份参与了少女的人生,也知道自己在见证着这位少女内心的成长,如果是那种热血的话,卸下心理负担的爱莉莎一定能创作出惊世骇俗的作品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和爱莉莎找了一张桌子对坐,爱莉莎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期待地盯着我的眼睛,不用她开口我就知道她在催我快些她写的东西。 而我也带着期待,从第一行开始这篇用娟秀字迹手写出来的。 一边读,一边用眼神偷瞄着爱莉莎:这女孩儿正盯着我,她的视线越过了我手中的稿件看向我的脸,似是想要从我的表情中捕捉到我那因为里跌宕起伏剧情而变化的情绪,她的脸红扑扑的,似乎从我来到图书室开始就是如此。 很难解读此刻她的表情,说她不安,但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的明亮,说她欢愉,但那纤细的手指不停缠卷两鬓垂下的发梢的小动作又出卖了她的内心。 强迫自己忽视爱莉莎的那些小心思,我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投入到了这篇稿件之中。 一般来讲故事的发展一定会是「我为每一个词句的使用而震惊倾倒,为剧情的扣人心弦而啧啧赞叹,甚至为动人之处垂泪」 才对吧。 但是可惜我没有。 最遗憾的事情发生了:即使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即使我与她在海边,在夜幕下那么多次的互相鼓励和安慰,都无法改变她的文字天赋实在有限的事实。 我看着一脸期待的少女,将最后一页的内容草草地读完——即使我对爱莉莎再怎么喜爱有加,文笔滞塞和剧情无聊带来的障碍也是无法扭转的。 我只能说我没有在读到一半的时候放下这篇或者在中途打哈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怎么样怎么样?」 爱莉莎满怀欣喜地看着我的脸,而那时我刚刚将这沓满载她古怪思绪的文章放下。 我感到一丝纠结,爱莉莎在生前的那篇足以获奖的稿子之后再没能写出与那份稿件一样精彩的作品,直到现在,她也在为写出与她那着名家的父亲水平旗鼓相当的作品而努力。 这样的她,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她做了很多事情,她读过很多书,每一本书都能给出旁人完全想不到的解读和思路。 她寻找传说之笔,她寻找灵感之鸽,她笔耕不辍,但即使如此,她的这篇作品,也只能用「无聊」 来概括。 连我都觉得这样的结局残忍,连我都觉得无法与爱莉莎开口。 常言道「天道酬勤」,可为什么月之女神没有对这个女孩儿降下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所谓的天赋真的是那么让人绝望的东西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老实说我的语言在此刻凝滞了。 我见证着这个少女如同西西弗斯一样无数次向峰顶挑战又无数次失败,而现如今面对她所说的得意之作,我真的要用自己的语言来进行否定吗?「还不错。」 我笑了一下:「我很喜欢野猪报恩那段故事。」 爱莉莎的表情顿时变得更明亮了,她的身子挺了起来,那张漂亮的脸蛋离我非常的近:「还有呢还有呢?」 「啊……啊……嗯……」 让她这么暂时沉醉着,之后再慢慢地劝她修改写法说不定是更柔和的方式吧。 既然如此,就让我当一次骗子吧——我其实早就知道爱莉莎在闭关偷偷创作的事情,这些日子里她不再和我一起出门,甚至也不再缠着我要我给她做菜了,她每天只吃一顿饭,其他的时候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废寝忘食地写作,我时常在凌晨十分隔着窗户看到她那纤细的影子被黯淡的灯光拓印在墙上,也时常看到她不停翻看书籍,冥思苦想的样子,这样的生活足足持续了一个月有余。 而现在的我,不想直接否定爱莉莎这一个多月的拼命。 「其他地方的话。」 我编织着我的谎言:「我还喜欢青蛙和睡莲的对话,感觉特别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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