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2/2页)
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诶呀别说了,牙碜!」 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 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 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儿。」 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 「我可没你那么骚。」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好的不得了呢。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长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 「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 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 「说真的呢,大巧儿说庆儿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 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吉庆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吉庆狠狠地解解饥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起来。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吉庆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吉庆早就搂了大巧儿滚进了被窝儿。 或许是因为大脚的缘故,吉庆来巧姨家的次数开始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 后来又加上二巧儿的从中作梗,现在更是屈指可数。巧姨沉得住气,大巧儿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巧姨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总是问巧姨:吉庆为啥不来了? 是不是不稀罕她了?于是巧姨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巧儿,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樁一件地讲给闺女听。大巧儿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大巧儿就明白了。 这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吉庆,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大脚关在屋里热乎一会儿。吉庆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大巧儿却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吉庆刚刚来了精神儿,大巧儿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吉庆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巧姨这么一提醒,大巧儿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巧儿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大巧儿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鼓捣着巧姨把吉庆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大巧儿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吉庆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大巧儿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大巧儿,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大巧儿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便衔了上去。而此时的大巧儿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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