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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帆脸抖了一下:“……” 沃日!真鸡儿吓人。 虞翊淡淡地开口:“有本事你别看。” 张恒对着空气日了一声:“不看就不看,妈的老子还稀罕看你似的。” 骂了句狠话气冲冲走了。 …… 虞翊把画咚——一声放着桌上。 大家以为他要发火。 虞翊:“来看一下。” 所有人眼巴巴围过来。 众人:“……” 不敢说话、不敢说话。 看清虞翊拿来的那幅画,众人感觉心里一阵发瘆。 两幅画摆在一起,除了画家和视角的缩小,其余都一模一样。 虞翊沉默片刻,视线在两幅画中女人的双眼来回转换。 对比在一起更清晰了,女人看的不是给他们作画的人,那她看的就是在场的第4人,也就是隐藏在第二幅画背后的作画人。 就好像是一环套一环,视角不断扩大,将全貌叙述给他们。 这种感觉其实很不好受。 从他们进来这个游戏场景就隐隐有一种虚渺的逼仄感,压抑在心里喘不过气。 从马孔多小镇开始,所有人都在说神、说教皇,而教皇在人们的口中永远都在帝都。来到布达佩斯城堡,管家又在说神、说教皇,而教皇仍旧在他们全然不知的帝都。 神是什么? 虚无和飘渺。 帝都是哪里?帝都是什么? 或者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帝都真的是一个存 就好像这两幅画,有人在画女人和男孩,有人在画画家、女人、男孩,那会不会还有一幅画在画更为扩大的视野。 所有人都沉静下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在空气中蔓延。 这种感觉不是对于妖魔鬼怪的恐惧,而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渺小感,就如外面有广阔的草原,而他们却被困在这个小城堡里,不得解脱。 越戈忽然迈了一步,站在大家的视线里。 两指拎着2人油画的下部边缘往上一抬。 越戈:“这副画的眼睛下面有东西。” 所有人齐唰唰看过去。 2人画像在越戈抬起的视角下与3人画像出现了细微的不同。 画中,女人的眼角显现出了两道隐约的泪痕,嘴角的阴影由于光线产生了变化,微微下垂,眼眸的光点暗淡下去,像是失去了灵魂,整个人看上去…… 很悲恸。 顾念脸白着,战战兢兢说:“我在一楼的杂物间找到了一张撕下来的日记。” 她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皱巴巴的纸片。 不知道为什么,她直觉,画像上女人表情的变化和这片残页上记录的话有关。 看得出来残页的主人文化并不高,一句话8个单词有7个都是错的,‘a’写成‘e’、‘r’变成‘v’…… 唯一对的1个还是一竖——‘I’。 · 纸上写了3天的日记。 公历1677年10月4日。 我觉得这个城堡已经快要死了,绝望和死气已经静悄悄吞噬了这里。大家都变了,这种感觉很古怪,我说不上来,但所有人都失去了笑容,好像就在一夜之间。 公历1677年10月5日。 夫人今早又发病了,自从那件事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发病,她突然让我去把她最爱的花瓶摆到柜子上,可我找不到,哪里都没有。 夫人傍晚突然吐了几口血,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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