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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回马厩去,每日一早还得干活。” 秦质呼吸有些许紊乱,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知道,可你别想离开我这处半步。” 白骨闻言看向他,神情不解。 秦质似费了极大的力气压制着什么,气息都有些稳不住,伸手抚向她的脸,眼神晦暗,“伺候不了我没关系,这些日子就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他的气息太烫,清冽的酒香全浸在气息之中慢慢缠绕而来,叫人莫名心颤,白骨难忍不适,不自觉闭上眼睛微微避开。 这般可太是激人,看在眼里可真是厌恶地退避三尺,都已然这般好好说话,却还来激人。 秦质见状眼睛慢慢眯起,忽而又轻声一笑,笑中莫名露出几分狰狞意味,突然便张嘴咬上白骨的嫩耳,用唇狠狠一抿。 白骨猝不及防,身子忍不住一缩,险些叫出声来,越发死死捏着秦质的肩膀,手差点掐上他的脖子。 秦质却忽然松开了,稍稍平稳了气息,一把掀开了衣衫,扯过被子将人裹起,一把抱起往床榻里头一塞。 白骨以为他会离开,便耐着性子等着,却不防他随意解了腰带,上了床榻便隔着被子抱了上来,也不挥退人,就隔着被子折腾人。 白骨被生生缠磨了一夜,真的有些受不住秦质的缠功,好端端的人喝醉了,真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到后头她已然完全忘记了国舅爷,只想从秦质的嘴里逃,刚想出手就被似秦质看出了些许,神色未明问了句,“你会武功?” 白骨只能将手缩了回去,死死咬牙忍着。 到了第二日白骨是被生生压醒的,秦质抱着她一道挤在床榻一角,偌大的床榻只占了三分之一。 白骨一层被子裹着又被他这般压着动弹不得,一时连气都透不过来。 不由心头怒起猛然一动,秦质一下被她弄醒,睁眼第一反应便是用力锢紧她,这一夜太耗体力,白骨一动不动给他抱着,半点不做挣扎,仿佛认命了一般。 秦质昨日喝了太多酒,醒来觉着头生疼,待到稍微清醒一些,才放开了白骨。 白骨见得脱身,忙起身爬下床榻忙往帐外走,却不防秦质快步上前,伸手拦过她的细腰,贴了上后背,靠近耳旁低声笑道:“要去哪儿?” 白骨越发僵住,昨夜的感觉又缠了上来,唇瓣下意识地发疼,昨日那软磨硬泡地耳鬓厮磨叫她连气都透不过来,一时耳根通红,甚至有些站不稳。 帐外的仆从听见动静,皆端着洗漱用具往帐里来。 白骨见他酒醒后似正常了些,忙压低声音开口,“我不伺候你了,我要赶回去收拾洗漱,还得去干活养马。”说话间,竟有了往日从未有过的慌张。 秦质闻言轻笑一声,“你昨日伺候得很好,我是不该拦着你干活,免得扰了你的生计。”说罢,很自然在她耳旁亲了一口,松开了手,启唇轻轻道了句,“去罢,心肝儿。”后头半句在舌间一绕,带出若有似无的气音,叫人听不见,却莫名生出一种危险意味。 白骨没想到这般容易便走脱了,忙如离弦的箭般头也不回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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