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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再带着警惕狐疑的眼神时不时撇一下他们。 而这位蔡老师的家门却紧紧关着,当然,人家也可能是出门了,郑渲弦试探着敲了几下门,忽然,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妇人推开了门,但是十分警惕,没有把门完全打开,而是半遮半掩,似乎不想让人看到屋子里。 “谁呀……” 郑渲弦礼貌地说道:“老人家,这里是不是蔡老师家里?” 老太慢吞吞地说道:“是啊……怎么了?” “我们是警察,”说着,郑渲弦掏出了警察证,“想来问蔡老师些事儿——您别激动,就是来问问事儿,和毛铃有关的。” 老太的手死死抓住门边,下意识又退后了两步,把门关得更紧了点:“他,他不在家,去县里买东西去了,毛,毛铃和我儿子没关系!” 说完,就把门紧紧关上。 这事儿说来也不难理解,要不是蔡老师兴冲冲地向毛铃她父亲通风报信,说不定毛铃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可是这么想的人,就是把毛铃死亡的责任全扔给蔡老师,不仅毫无逻辑,还显得可笑,因为就算毛铃最后回到了家里,见到了父母兄弟,按照他们家的情况,最后很有可能还是被送回去。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人云亦云,不这么说,不这么批判蔡老师的人,就是不合群,就是不道德。 刚才那个老太神情十分冷漠,甚至还带了点仇视,想来也是被说得伤了心。 旁边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不断响起。 “哎你看,警察都来找他们家了,那一家子肯定不是什么好货!” “我就说吧,那人整天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背着乡亲们指不定做什么勾当,你看,就他那点工资,怎么可能养活得了他家病秧子闺女?” 病秧子闺女? 高榭月慢快步走过来,先是把这一群人吓了一跳,随后高榭月赶紧解释道:“我就来问问情况,‘他家病秧子闺女’是什么意思?” 回答的男人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脖子上还挂着条毛巾,他不自在地张望了一下,发现父老乡亲们比他急切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去年他闺女在县城里出了车祸,撞人的是县长他儿子,好家伙,那哪儿成啊?对方给不给钱我不知道,但是他闺女在县城住了一段时间医院就回来了,你说奇不奇怪,回来之后,鸡鸭鱼肉给他闺女好补!他哪儿来的钱,别的我不清楚,就县城里看一回病,花的钱让我老头子肉痛。” 其他人纷纷点头,其中一人补充道:“要我说吧,那个小兔崽子肯定给不了多少钱!” “就是就是!” “据说当时没那个,没那个叫监什么来的,地方还偏,所以才让小兔崽子混过去的!” 高榭月问道:“是叫监控的东西吗?” “诶对对对,就是那个,”老头子一手敲了敲烟杆,叹口气说道,“也不能怪我们怀疑他,他实在没可能有那么多钱啊!” 乡下的家庭,串门儿是常见事儿,谁家今天买了米,谁家今天卖了肉,东边那户新添置了被褥,北边这户借了人钱,大家心里门儿清。 然而忽然有这么一个人,大家都知道你的经济底细,你却能这也买那也买,实在让人多想。 高榭月想了想说道:“那这位蔡老师的爱人呢?” 老汉们你瞅我我瞅你,最后大家茫然问道:“爱人是个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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