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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顾修解释道，“鞭子这东西，易学难工。你要是只想随便挥两招，那很简单，三五天就能学会。但是要想练得好就难了，至少也得十年功夫。”

    “我只要简单的就行了。” 秦卿果断做出选择。

    “那行，我教你。” 顾修站起身来。“你去换套方便活动的衣服，我带你去演武场。”

    秦卿高兴地跳起来，又犹豫地看了眼顾修，“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 有理由可以进一步接触，根本就是顾修求之不得的好事，“刚好你教我商业上的事，我教你用鞭子。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拿什么付学费。”

    “我也没准备收你学费啊！” 秦卿笑，“不过这样也不错！”

    顾修踏入演武场的时候，负责镇场的顾四堂叔如临大敌。“你怎么来了？”

    “放心吧，我不动手。” 顾修朝四堂叔笑了一笑，“给我安排个宽敞点的地方，我教秦卿用鞭子。”

    “真的不动手？” 四堂叔再三确认。

    “真的。保证不动手。” 顾修叹气，“四堂叔你别这么紧张行么？就算动手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那次真的是一时没收住。”

    四堂叔哼了一声。“反正你今天肯定不动手吧？不然我再去叫几个人过来。”

    “今天肯定不动手。哪天动手我一定提前说，行么？” 顾修无奈地保证。

    四堂叔警惕地看了他两眼，带着他们去了个单独的练功房，出门之前向秦卿道，“小姑娘，你留神点，这扇门别关，他要是动手你就赶紧跑，这家伙是个杀神……”

    “四堂叔！” 顾修怒了。在秦卿面前说这些，这是想干什么！

    四堂叔一激灵，一边往外撤一边示意秦卿跟上，见秦卿毫无所觉地站在顾修身边，只能自己叹着气离开了。

    “这位……四堂叔，他是什么意思啊？” 秦卿莫明其妙地抬头看着顾修。

    顾修的脸色不太好。“没什么，别理他。我们开始吧。鞭子给我。”

    顾修开始给秦卿讲解鞭子的基本结构和使用要点，秦卿听得很认真，四堂叔那些没头没脑的话很快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165）

    正如顾修所言，鞭子上手并不难，三天之后秦卿就能把鞭子挥得有点样子了，虽然落点还非常扑朔迷离，但总算不会再抽到自己。

    “不错，学得很快。” 顾修对秦卿的学习速度很满意。“好了，今天不打固定靶，我来做靶子，你找一找和人交手的感觉。”

    “你来做靶子？就是让我抽你吗？” 秦卿惊讶地睁大眼睛，“这……这不会很痛吗？”

    “我会躲的，又不是傻站着让你抽。” 顾修轻笑，“放心吧，没那么容易能抽到我的。”

    秦卿还是不敢动手。虽然她现在准头还很差，但是，万一碰巧真的抽到了呢？

    “别怕，真的没事，就算抽到了也不会很痛，你毕竟没什么力气。” 顾修努力打消秦卿的顾虑，“你既然学了鞭子，总要和人交手的。不然你学了干嘛？抽空气？”

    在顾修的再三鼓励之下，秦卿终于握着鞭子站到了顾修对面，相距不到两米。

    “这个距离比较适合鞭子施展，更近的话容易受压制，更远则不太容易控制。这次我会控制在这个距离走动，等你练熟了之后，就要靠自己的进退来掌握距离了。” 顾彦认真地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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