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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然的笑容。 那年那月那日,他撑一柄伞,她抱一束白菊,裙踞飘然如水,施施然地跪倒在祖母的坟前。抬起头,看著从伞边滴落下来的干净的滴滴雨水,还有伞下那双沈著冷静的眸子。 一眼就驻在了心间。 原来,竟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情根深重了。 原来,爱是那麽的简单。 “哥哥,阿婆去哪了?” “天堂。” “还会回来麽?” “不会了。” “哥哥,你会去天堂麽?” “……” “我不要哥哥离开我。” “好。” “我要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好,小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春雨正是缠绵,淅淅沥沥,隔著雨帘,青山巍峨,绿树苍翠。墓碑前面的菊花静静地散发淡雅清香。 一时间,天地悄然,静默得只剩雨声。 那一年,她三岁。 那一刻,她听到了她想听到的承诺,却没有想到这份承诺会在有一天跟那白色的菊花一样失去颜色。 凋谢枯萎…… 苏幕遮总算意识到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麽简单了,严忧的表情好像是下了决心要做什麽事情一样,但是这事情似乎不是灭了自己这麽简单,身为鱼肉的他,开始不停地挣扎著吼道:“严忧,你到底想干什麽,你疯了是不是,你不是恨我麽,杀了我啊。你脱衣服算什麽英雄好汉。” 原谅苏幕遮这个时候已经头脑不太清楚了。 他忽然想起来曾经看过一句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果真是,实在不晓得她们在想些什麽。 比如眼前的这位,脱衣服就算了,还脱得这麽壮烈。 关键是自己并没有兴趣看她的裸体啊! 严忧的浑身只剩下三点被遮住了,体形发育的异常的完美,只能用凹凸有致,魔鬼身材来形容了。如果是往常,苏幕遮或许会赞叹两句,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他只觉得很蛋疼。 他不晓得这个世界是不是因为他昏了一下而疯狂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发生的一切依旧是在做梦。 可是,TMD要是做梦梦到个女人脱衣服,也实在是见鬼了。 严忧听了苏幕遮的话突然很没有形象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哥哥曾说过,世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一生一死,我怎麽会让你死呢,让你一了百了,剩下哥哥永远地想你,我疯了麽。” 你现在就已经疯了。 脑子不正常了。 苏幕遮不知道该说什麽,他隐隐地已经知道严忧想要干什麽,却不死心地低吼著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严忧脱下了最後一件防护,浑身在灯光下闪耀著迷人的光芒,皮肤白皙而细腻,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有些人即便是脱光了衣服,跪在你的脚下,依旧是高贵的,严忧显然属於这一种。 只是此刻苏幕遮懒得管她高贵还是下贱,他开始挣扎,让严忧正常些,不要发疯。 严忧淡淡地说:“你说,我们两个要是睡在一起了,哥哥会怎麽想。” 能怎麽想,我又不是严野,我怎麽知道,不过显然不会乐呵呵地说一句恭喜,你把我妹上了,或者说恭喜,你把我男人上了吧。 恐怕不是剁了你,就是剁了我吧。 苏幕遮翻著白眼,看著严忧一步一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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