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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杰，他现在也不是那个递给我草莓味果糖的罗宾。

    他疯了。

    我捂着被踢的剧痛的小腹，听着同样被我打的伤痕累累的杰森说：“看啊，这里是死去的泰坦们的雕像——水行女孩，白鸽……连科莱都给造了一座——上帝呀，这家伙都有。”

    “我的雕像在哪里？”

    我抬头看他，杰森手里拿着我的棍子看着周围的雕像，多米诺面具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只看见他的嘴巴微微张着，脖颈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在蝙蝠……”

    我话还没说完，杰森直接打碎了在那里的唐娜的雕像：“我也是泰坦！”

    我本来想对他倾诉的我在蝙蝠洞里面偷偷设置的杰森的投影雕像已经说不出口了，我的嘴唇微微颤动，我抓紧自己的脖子：“你想要什么呢？成为罗宾吗？回到泰坦吗？你想回到我现在这个身份上吗？”

    你是杰森啊！你是那个雨夜中的精灵，是我梦里守护我梦境的杰森啊！

    “什么鬼？我怎么会想要这个！你难道不明白吗？我在乎的是我死的时候没人在乎我！”

    “……甚至没有人记得我。”

    “你疯了！”杰森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杰除了爱开玩笑以外，一切都很好，而曾经给我递过披风的那个温柔的杰森，此时他的脸上溅满了他自己和我的血，血水从他的脸颊滑落，像是泪。

    “谁会忘记你，谁能忘记你，我永远都无法忘记你！当我戴上面具的时候，我就活在你的阴影里了！”

    我仗着自己身体小巧轻盈，翻身借力跳到了杰森的手上，借着他的力，一膝盖踢上了他的下巴。

    “说服蝙蝠侠接受一个新罗宾，花了我很久，就是因为他对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无比自责。”

    “他连在恐惧毒气里都喊着你的名字，他对着我喊杰森，喊他梦中的男孩。”

    “你是蝙蝠侠的支柱，你是蝙蝠侠的光明。”

    “……你也是我永远的指明灯。”

    但是，我反手夺过他手里的棍子，给了这家伙狠狠一劈：“吃我一棍！”

    杰森从地上翻身起来，他抹了一下嘴边的血：“刚才才算有点样子了。”

    “但是……”

    “让一个未成年人，永远，永远远离他不应该接触的那些东西！”

    “直到我死的时候，我意识到我活的是个错误……”

    杰森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身上，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的拳头又重又急，我感觉我现在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疼痛。

    “现在你有你觉得的那么好了吗？替代品？”

    “杰森……”

    我侧着头咳出一口血，喊着曾经少年的名字，喊着曾经少年那个带给我无数向往与安慰的名字，“当罗宾是我最好的决定。”

    代替你让布鲁斯走出来，和迪克成为兄弟，得到阿尔弗雷德的照顾，最重要的是能跟在布鲁斯身后，这是我最好的决定。

    杰森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扯出了一个愤怒的微笑，伸手摸上了我的胸脯，把胸口的罗宾标志拽了下来。

    我带着血笑了一下，血腥味儿灌入了我的鼻子与口腔：“你来找我，仅仅是想看看我这个替代品吗？我这个替代品比你更优秀吗？杰森。”

    你tnd究竟在发什么疯？

    我觉得我被他打的脑袋都有点晕，我像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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