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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啊？”

    唐言蹊抬手曲指在阮恬恬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听见她小声痛呼了一声, 这才道：“不知道什么时候？”

    “啊？是吗？他今天很担心的样子, 还把你抱进怀里。”阮恬恬揉着额头, 回忆道。

    “对了，徐景宥还抢着干活，那个红糖姜枣糕就是他弄的。”阮恬恬突然想到自己和骆煦看见徐景宥把言蹊抱在怀里的情形，不住陷入了沉思，难道是那个时候吗？

    “是吗？怪不得有些辣。”唐言蹊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语气淡淡的回道。

    阮恬恬讪讪的笑了笑，开口想转移话题，“言蹊，那你喜欢徐景宥吗？”

    “我该喜欢他吗？”唐言蹊不解的反问道。

    阮恬恬被问的一愣，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伸手拉住她的手，也想了一会儿，认真道：“言蹊，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你得问问你自己啊。”

    门外树梢上，夏蝉在不停的鸣叫，树影摇晃，透过窗户映在墙上，房内是两个女孩间亲密无间的私房话。

    唐言蹊听见阮恬恬越来越微弱的说话声，抬眼望过去，轻轻叫了一声，抬手帮她把贴在脸颊边的碎发移开，然后躺平，毫无睡意，直直的盯着房顶的木头，喃喃道：“问自己吗？可是我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清。”

    耳边的蝉鸣声慢慢安静下来，唐言蹊双手相贴放在肚子上，也慢慢闭上了双眼。

    次日清晨，日出于东方，同样的晨雾缭绕，徐景宥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老人，两人顺着布满青苔的石阶慢慢往上走。

    “外婆，你小心些，这边路滑。”徐景宥忍不住抓进老人的胳膊，紧张的提醒道。

    “你小看外婆了是不是？外婆对这座山比你熟悉。”

    “外婆你说的菌子在哪能找见？”徐景宥一路上视线左右移动，走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外婆说的食物，一时间不禁有些丧气。

    “快了，我记得上次就在这。”外婆说完就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颗大树说道。

    “就是这了，鸡枞菌。”外婆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腿脚利落，动作行云流水，等到徐景宥反应过来，外婆已经蹲下用铲子挖出了几个菌菇了。

    “这里土质比较松软，你一定要从根部挖出，完了再用旁边的树叶盖住。”外婆边说边用树叶盖住，拿起一根树枝小心翼翼的画了一个圈，还吐了口水。

    徐景宥瞠目结舌的看着这连贯的动作，疑惑道：“外婆，这是什么仪式吗？”

    “鸡枞菌很珍贵的，得好好盖住，要不下次就跑了。”

    “我知道了，外婆你歇着吧，我去找。”徐景宥把外婆扶起来，让她坐在一边，自己拿起铲子臂弯挂着骆煦他们编的小篮子继续往山上走。

    等到徐景宥回来的时候，绿色的篮子里放满的鸡枞菌和几个野果子，用口袋里的卫生纸擦了擦，递给外婆。

    “外婆，你手里那个不会是有毒的蘑菇吧？”徐景宥看着外婆手里抓着的粉色小蘑菇疑惑道，他记得书上说颜色鲜艳的蘑菇都是有毒的。

    “小红菇没有毒，可以吃的。”外婆接过果子，笑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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