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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号也无人认识;但赵衍亭还是从一些细微之处,察觉出那些人的高深修为。 如果赵衍亭亮出当年的名号,也许也能受邀入堂。但他来此并不是为了搏个名声,他只是为了听听小道消息。 这几年,昏君无能,佞臣当道,民生艰苦,时局动荡,坊间有言大昊八百年气数将尽,各地豪强招兵买马,蠢蠢欲动。飞鸣山庄连年大宴,一干或强或弱、心思各异的江湖人士齐聚一堂,明面上是热闹十分,暗地里是十分微妙。 前几月,赵衍亭护着商队走了一遭北边,出了关之后却发现货物中竟有一半是刀枪弓弩。大昊与北狄互市多年,但是兵器一向是禁售的,连一个普通商行都敢这么干,必是寻常买卖已无利可图,转而铤而走险,冒着极大的风险追求极大的利益。 大昊内忧外患,乱世,已经不远了。 赵衍亭在人群中听了会闲聊,今年大家最关注的是彬州王家一百多口被害的血案,林振私铸钱币一事,还有西北四州的匪患。 众人吱吱喳喳,交换道听途说的消息。赵衍亭听了一会后,见没什么新事,便找了个偏僻的桌子,坐下来喝茶。冷茶才喝了两口,他又看到了他,一身飘逸青衫,锦带束发,皮相妖魅,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已是凉秋,偏偏手里拿着把折扇,状似潇洒地扇着。 那人一脸笑意地向他走来,口中说道:“赵兄,又见面了。” “沈越夕,又是你。”赵衍亭扯扯嘴角道。 沈越夕对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习以为常,神态自若地在桌对面坐了下来。 赵衍亭到飞鸣山庄来了三次,次次都遇到沈越夕,今年已经是第四次了。沈越夕生就一副好皮囊,作的是一副游手好闲的风流公子相,看起来是来飞鸣山庄凑热闹的;但赵衍亭知道不是。 虽然沈越夕脚步、呼吸皆貌似沉重,行止看起来像一个不通武艺的富贵公子哥;但是他的一双手却不像一双养尊处优的手。那是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靠近时可以清楚地看见其上细微的旧伤。他现在坐在赵衍亭的对面给自己倒茶,赵衍亭就盯着他的手又看了一回。 沈越夕也不在意,喝了口冷茶,笑嘻嘻地道:“赵兄此次可探到什么好消息么?” 赵衍亭敷衍地道:“没什么好消息。”他平生最讨厌惺惺作态之人,沈越夕算是其中之一,别说笑脸以对,就是说上两句都觉厌烦,巴不得眼不见为净。 偏偏沈越夕每次看到他都要缠上来说话,不止说话,还要一脸荡漾地笑着看他,直把他看得周身难受。 “南冉最近很安静呢。”沈越夕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赵衍亭答道:“安静不了多久。”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沈越夕叹了一句,又道:“赵兄身怀武艺,可曾想过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没兴趣。”赵衍亭喝完一杯茶,又去拿桌上的茶壶,却被沈越夕抢先一步,拿了茶壶给他倒茶。 看着那张一脸谄笑的面容,赵衍亭有种一掌扇过去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他默默地看着沈越夕给他续满茶,继续低头喝。 沈越夕又问道:“既然不想趟浑水,赵兄为何要来飞鸣山庄?” 赵衍亭嗤笑:“干你何事?” “越夕也是关心赵兄啊。”沈越夕打开那把折扇摇啊摇,笑道:“赵兄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赵衍亭眯眼看了他一会,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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