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血色風暴:迷霧飄盪 (第3/4页)
難。」 義肢男人斜目看向午夜:「這是一個網羅,一旦陷進去就出不來了,必須終身替蜃玄會辦事,換取凝源珠維持生命。」他垂眼望著不良於行的義腿,發出若有似無的嘆息:「我這一身便是以灼靈籠自毀靈生之核才得以脫離,但也成了一個廢人。差點沒活成。」 「他們有這麼大本事可以屠害血魔、奪取靈生之核?」午夜提出質疑。 「血魔中有一些較弱的或孩子,還能應付,取得他們的靈生之核就比一般人強上不少,只要用心餵養,戰力可以成長為原先的好幾倍。」老伯說明。 午夜的銀眼不安移動,津也是這樣的,但不止好幾倍,簡直脫胎換骨一般。 義肢男又搭話了:「最主要的原因,蜃玄會少主就是個持有夢魘的佼佼者,他做了邪惡交易,成功留住身心沒被夢魘全然吞噬。以自己作為全會的餵食主宰,所有人的命都繫在他身上,形成無法背叛的強大群體。」 「哈!某種程度來說,他的心骨已經被啃蝕殆盡了!那個喪盡天良的東西!」老伯搖搖頭,無奈的笑。 「二位可知道至今其他夢魘的下落?」午夜問。 老伯回答:「除了蜃玄會少主以邪惡交易得以與夢魘共存,幾乎再沒有人能承受夢魘壯大以後的反噬,簡單說,全死了!包括血原之魔在內!沒有人能成功復刻寇柏克的勢力。夢魘啊!它們的下落還真成了謎,就連蜃玄會少主一直以來也很積極地想找到第二個來坐大自己,簡直鬼迷了心竅。」 「哼,他們最近似乎有一個大計畫,我不曉得那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是那個化名替他族治療腐疫的尋曦會,就是蜃玄會的其中一個組織。搞不好腐疫就是他們散播的?」義肢男不屑的說。 「哈哈,他們在你心中還真黑。」老伯笑道。 「哼,難道不是嗎?」義肢男抽著菸斗,又繼續望向窗外。 聽到這裡,午夜整個人都坐不住了,蜃玄會曾出現在邊境基地,這回還聽說受邀到骨堊治療腐疫。如此頻繁接近骨堊究竟是巧合,還是刻意?他是一個小心的人,不會放過任何可能的危害,急忙起身回房裡要立刻聯繫莫狄納,想將這個消息告訴他。 § 儘管受到桀威逼利誘而作罷對付小觥,杜普利依舊按原計畫跟著骨堊族繼續向前行進。即將進入蹭著血原外緣而過的鑽山,或許是受到明顯紊亂的魔能氣場影響,派出的幾名斥候所帶回來的消息都有些落差,令桀遲遲未做出下一步決定,營隊再次在幻芯草原耽擱。 遠遠眺去整個鑽山頭烏雲滾滾,好像隨時要化成怪物撲過來。 西馬明瞭桀的顧慮,揶揄道:「不過是野外常見的惡劣氣候,你可別把它當成末噬谷的經驗,嚇尿了褲子。」對於老戰將來說,這樣詭譎多變的野外天氣已是見怪不怪,覺得小孩兒果然經驗不足容易小題大作。 桀僅是看了西馬一眼,依舊沈默抱臂仰望山頭,確實在經歷末噬谷後,他對這種較為特異的天然現象,謹慎很多。 「我可以去探路!我讓源靈生去探,能不受魔能影響,會準確的多。」津毛遂自薦。 桀伸手勾住她的肩膀,拉向自己吻了又吻,說:「我相信這件事妳會辦得很好,但是椿蘿最近很需要妳相伴。這件事交給我就好。」 也對,眼看越來越接近生產時間,椿蘿還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德性,仍執意跟著搬遷隊伍,不肯由闊星甲護送回去;津困擾的撓撓頭,沒再強求。 抽空去探望了趟椿蘿,才發現杜普利的女兒和賞金獵魔者竟然都在,而且熱鬧的圍在牌桌上。經過那天發生的事,表面上看起來大家都是客客氣氣的,沒有計較,不過實際上,津暗中和他們保持了距離,尤其不喜歡對方偶爾投來偷偷窺視自己的眼神。 這支賞金獵魔小隊在這一帶相當出名,除了具有多次獵殺血魔的彪悍戰功,隊裡還有個精通占卜的戰巫士巴拉蒂,據說就是她精確的占術,屢屢為小隊避開災禍,堊領大陸許多名望人士,都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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