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別人怎麼看待都不重要 (第3/4页)
等於和神靈相通的靈媒?」津問。 「噗!那是坦納多人的說法,靈生是神靈留下與人溝通的管道,也算是一種先知生物。現今能夠依照本能聯繫的人已經不多。」 「可是我我並不是清白之身這樣對你很不公平。而且,你是王,會嚴重影響你的名聲。」津說得很心虛。 「呵,妳以為,名聲可以飽肚?」 「呃?是不能啊」津有點糊塗了,「可是這兩者又有什麼關聯?」 「我問妳,妳覺得名聲重要在哪?」 「嗯欸就從小到大,大家都說名譽很重要啊而且被大家傳得很難聽,會受到鄙視,然後,出門被指指點點,被人講得不好聽總不好吧!心裡會難過。」津有些語無倫次。 「妳看,是不是說不出什麼實質的益處來?」莫狄納得意的斜睨著她,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稍微面對津,說:「實際上,對一個掌權的人而言,真正需要的是資源與利益;名聲,是吃飽撐著時拿來積分娛樂的。所有玩權勢的人都知道,那只是個虛號。」 「啊嗄?」怎怎麼這樣?津傻眼。 「再告訴妳。名聲,有時候是用來奴役人的,那些越在乎名聲的,就做些名聲圈套給他,滿足他的虛榮,好方便控制利用。」 津嘴巴張得大大的,驚愕地看著他。 「政權不過是種獲取利益資源的手段。簡單說,重要的還是拳頭、地盤、食物。」莫狄納神態平靜,淡淡道:「人越在乎的事,越容易成為那人被操控的盲點。」 「所以那些人」聽了這些,津更加無所適從。 「所以,我們的感情,別人怎麼看待都不重要,好嗎?」莫狄納將她擁入懷裡,「要知道我愛妳。」 「我不知道」津顯得很憂愁:「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面對別人的閒言閒語」這樣真的可以嗎 莫狄納把兩隻大掌覆蓋在她耳朵上,「不聽囉!」 「鸞鸞月公主呢?你不會真的打算退掉月族的婚約?」 「不是打算,是早就已經退了。」 「咦?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會?津非常震驚,整個人爬坐了起來。 「那次跟妳在鏡泉的時候,就正式退出婚競了。」他瞄了她一眼,「本來在月族海邊時就要告訴妳,是某人一副不想聽的樣子。」 「我哪有!我又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退出婚競?你不是深愛著鸞月嗎?而且不是已經宣布你們的婚事了?」津簡直無法呼吸,那一份撼動她的愛情,竟然這麼輕易就終結了?難道是自己介入破壞的? 莫狄納挪了挪身子,把頭枕到她腿上,慵懶地閉上眼睛。「我很清楚,和她的感情早就磨耗光了。」 「呃?我不懂,你們明明相愛。」 「是曾經相愛在最單純的年紀,才有的最真的情感到後來都變了」莫狄納開始回想:「她聽父母的話,要嫁給最有利益優勢的男人。我呢只是想抓取任何能加強及鞏固自己勢力的。因此我倆依舊躲在相愛幌子後,自我欺騙。」那是一段在遇到津以前,都不敢去看清楚的感情,因為掀開一小角就會痛。 「當月王提出可笑理由延宕婚期,暗示我有多沒資格取他的女兒,並縱容他的妻子當著我的面徵詢鸞月舉辦婚競的提議她同意了。她的搖擺,像刀子,深深傷了我的心。」 莫狄納講訴起往事,那事發生在他最徬徨、骨堊政局最震盪的時候,母親遇險過世,父親不久也隨她而去。留下年輕的一個人,被拱上王位,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靠著和桀最單純的友情,轉變成的從屬關係,並肩作戰,沒有退路,被逼迫迅速建立起自己的權勢。不敢的,都必須敢;昧著良心的事,也得做;做出多少痛苦的決定,做出多少連自己都害怕的行為,卻必須撒手向前。為了活路。 他一直相信除了桀,鸞月就是最大的精神支柱,儘管分隔兩地,心依舊緊繫著她。原以為可以依約娶回鸞月,伴侶同心,增加戰力、幫手,但一切都跟想像的不一樣,月族選擇在關鍵時刻龜縮,鸞月則傾向由父母決定她的婚事,一直以來堅信的感情基礎,竟比蛋殼還脆弱。 「月王不斷以骨堊時局不穩,保護女兒為由,希望我能體諒。」想起在最艱苦的時候,內心還要承受的打擊,那滋味,到現在還是叫人難以承受,「我努力地在骨堊建立根基,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也為了安鸞月的心。不斷告訴自己,她是一個軟弱需要溫柔呵護的女子,女人害怕嫁錯人而搖擺是正常的。」 「嗯,當然,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嘛!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女生會審慎評估很正常,是誰都會害怕。」站在女人的立場,津很能體會的點點頭。 「哦後來有人推翻了這種認知,又該怎麼說?」莫狄納挑眉,表達了不以為然。 「欸?真的?怎麼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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