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改變的眼神 (第4/4页)
女的聲稱是月族侍女,多次找理由勾引我們的成員,還用奇怪藥物迷惑我們。」裘丁早已換穿上正派的衣服,一副受害者模樣,惡人先告狀,手裡拿著看不出內容的粉末包裝。 「她不是我月族的人,為了能和王發生關係,竟敢冒名頂替充當月族侍女,實在可惡。」侍女長也急忙出面否定了津的身分,萬全不提自己沒有驗明正身的失誤。 許多重點全被人多勢眾的一方模糊掉,情勢一面倒,金堊魔衛團很含蓄的聲稱他們只是單純的想和月族侍女團來個小小交流,而這件事只是被金堊王當眾數落一頓便不了了之,無人繼續追究。 論到勾引,一個銅板不會響,也要男人願意共舞才行。不幸的事,在偷情方面女人非常吃虧,一旦事發,無論虛實,總易優先成為眾矢之的。醜聞發生在金堊王的親衛魔衛團,沒有人敢公然得罪金堊王,大家都持保守態度。 而金堊王的魔衛團與月族的高階侍女團,口徑一致,指證歷歷,說明這個曾有侍女身分的無名女性,個人浪蕩不檢點,暗行勾搭,污辱月族聖名。當裁定事件的主事者詢問津時,她只能指著自己發不出聲的喉嚨試圖尋求幫助。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加上處理事情的人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草草詢問了津幾句,便想打發了事,於是隨便給她扣了個混入月族宮廷的間諜嫌犯,打算收監審問。 只要莫狄納不出面,沒有人會知道津的來歷;米納王更沒必要為了不相干的女人跟金堊王對著槓。而莫狄納幫忙的機率實在太低了,這丟臉丟到家的事,不如直接在外面掩埋了吧!津算什麼?她只是一個坦納多女人,珍惜她的人只有桀,在部族之間,為了魔王的顏面或和平立場,就算被犧牲掉也沒什麼。 種種情況都對津相當不利。她無法為自己辯白,在如此難堪的情況下,只能拉緊被子面對眾人猛搖頭,眼神中充滿驚懼和委屈。 沒人真的在乎真相,也沒人會主動去招惹魔王,大家只想看好戲!眼看事情就這麼草草落幕! 「她是我帶來的人。」人群中,那聲音,深厚清朗,略帶喘息。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了高大英挺的身影,他身邊的鸞月也驚愕不已。 「她確實不是月族侍女,在吾族具皇室身分。只是熱心過度,喜愛幫助別人,容易讓人會錯意,還請金堊王、鸞月公主高抬貴手,由我帶回去審問處理。」莫狄納沒有顧及自己顏面,也不拐彎逃避,直接以骨堊王身分擔下了一切過錯。 「嗯。」有臺階快下吧何況骨堊王給了這麼大面子,金堊王手一揮,假裝氣度大不再追究。 命旁邊的人拿了衣服讓津穿上。 「小津,過來。」莫狄納神色嚴厲萬分。 眾人面前,津下了床卻是撲往地面焦急的尋找著什麼 「妳還不過來?!」莫狄納耳提面命道。 津充耳不聞,她的情緒瀕臨崩潰,蹲在地上就是找不到被扔掉的血爪刃,那是現在唯一能支持她內心的東西了,若連血爪刃都找不到,就像連桀都離開了一樣。 津的心情,莫狄納並不知情,他很生氣,這女孩竟在這時候任性,連點面子都不給他!他上前狠狠抓起津的手:「過來!」 這一握,津才從混亂驚惶中被震懾住,抬頭看著他,莫狄納當場愣住,驚駭的從女人眼中看見對自己的幽深怨恨,接著,她猛然抽手轉身就跑。 「小津?!」 從來到月族以後衰事不斷,美麗糖衣下,都是心理變態,扭曲事實的人。津沒回去自己住的地方,而是往大門外去,守衛也沒攔她。她衝進叢林,已經不管自己會不會被異獸咬死被植物螫斃現在一心只想離開這鬼地方。 「俠女,妳要去哪裡?」才離開大門不遠,有人攔腰抱住了她,「不是叫妳等我嗎?我到處都找不到妳,還以為」 是米納倫恩。 「吾神」倫恩看見津淚流滿面,面如死灰,頓時嚇了一大跳:「發生了什麼事?妳要去哪?」 津雙眼蓄滿淚水,指指胸口原本掛著血爪刃的位置,再指指遠方 「妳要去找血爪嗎?」米納霎時看懂了她的意思。 她大力點點頭,就要離去。 「等等!妳是無法說話嗎?短短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倫恩一手攔在她胸口,心裡愧疚無比。 風,吹過林葉,颯颯世界還是那樣祥和寧靜,只有她的心在狂亂哀鳴。望著倫恩充滿愧疚的松綠色眼眸,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沒有辦法。 「妳先跟我回去,我們慢慢說。」倫恩說。 聽見這句話,津立即快速倒退了幾步,含著眼淚用力搖頭,大力揮手表示道別,隨即往另一邊奔去,又被拉住。 「這樣闖入森林會死的!那我陪妳去,反正這裡很無聊,妳先陪我回去收拾東西。」倫恩試著找理由說服她,為要把她帶回去。 眼淚不斷從面頰滑落,津堅定搖搖頭,狠狠甩開手,頭也不回的奔走。 眼睜睜的,倫恩看著女人身影消失在森林裡,沒有追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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