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弱者 (第3/4页)
「我不認同。」沉默喝酒,聽他們聊天的金堊王突然開口:「打打殺殺的時代過去了,環境不同無法複製,也無需再去複製戰亂,新一代自有其發展優勢的領域。是吧?骨堊王。」 對於金堊王幫腔站勢,莫狄納沒有表示感激,也未作迎合,只是微笑著,向他舉杯示意。這類質疑自己與諷刺的冷言冷語,早在老骨堊王過世,繼位後聽多了,他不在意。 在宴會前頭,三個主人座位中,於月王左手邊的鸞月臉色很難看。對於面前精采絕倫的表演無心觀賞,食不下嚥。 「小月還是喜歡那個男人?看樣子功力根本不行啊文文弱弱的,面對小自己兩歲的裂堊魔君竟然表現成這樣」月王一面飲酒,一面不滿的小聲對鸞月埋怨。 「我早說他太年輕,整個族靠他父親打下的根基撐住的,沒吃過什麼苦。就是小月還癡迷不悟的愛著他。裂堊魔君前途無量,尚未立室,家世清白,是不錯人選!」月后也趕緊添油加醋,希望可以讓女兒改變主意。 鸞月沒有說話,臉色早已一陣青一陣紅。眼看莫狄納從座位離開,往大廳外走,她也趕忙起身,悄悄追了過去。 「莫!」鸞月氣喘吁吁的叫住了頎長的背影。 「月。」 「你今天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鸞月拐彎問道。 「我很好。怎麼了?」莫狄納輕輕的撫摸著女人脹紅的臉頰。 「比試時,你有盡力吧我看你表現得不是很好。」 「嗯。我知道。別擔心,我沒事。」莫狄納溫柔道。 既然沒有生病,這樣的表現又有什麼理由?鸞月剛剛擔憂的表情逐漸轉為不滿,她的憤怒幾乎爆發,但仍隱忍:「我不是在擔心你!我只是想你父親跟祖父一直都是武力稱霸的王者,你為什麼連裂堊魔君都打不過?」 莫狄納拉起她的雙手,解釋:「鸞月,我希望妳能明白一件事,武力並非技藝,無須展示」 「我不想聽!」鸞月打斷了他,按捺住氣憤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張揚自己的武力!但這是婚競的比賽項目之一,你本來就應該盡全力去爭贏!你難道不能看情況放下自己那些無聊的堅持和固執嗎?就像放棄遷族,和金堊合作一樣!」 「我有評估過,我覺得這情況不需要。」 「怎麼會不需要?爸爸就是為了幫你建立威信,而辦這個比武大會!結果,我的臉丟大了!我爸我媽對你的表現很不喜悅!你不知道,因為你,我要面對他們的嘲諷!他們的挑剔!你竟然表現的比裂堊魔君還不如!」 「別拿那種人來跟我比一個為了得勝,不惜傷害自己追求的女人做賭注的男人,所贏的不過是表象!」 「表象?」鸞月狠狠甩開他的手,「那又怎麼樣?大家就是要這個!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了,大家都認定了你的程度!」 「要展示程度隨時都有機會調整,但有些原則,比輸贏更重要。」 「輸了就是輸了!大家都認定看到的結果!你怎能說它不重要?」 「那不是結果!妳不要模糊焦點,整個婚競真正的結果是妳和我的未來,我們是否同心。」 鸞月瞪著他數秒,「我不想跟你強詞奪理!」說完氣憤的扭頭就走。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莫狄納嘆了口氣 「你們吵架囉!」 莫狄納轉過頭;津坐在不遠處的矮牆上,剛剛的事,她全看見了。 「不追上去,這樣好嗎?」津問。 「想,但不能。」莫狄納很無奈。 「為什麼?」 「鸞月希望結婚前,我們能在別人面前保持距離。」 津笑了笑:「哦不想讓她為難。王果然體貼。」自從聽了倫恩說了莫狄納和鸞月的感情事,對於他們堅貞的愛情,她很欣賞。 她把手圈在嘴邊輕喊:「別難過,公主還是很愛你的!」又說:「女生這種情緒只是一時的!看自己喜歡的人被人押著欺負真的超不爽的。只是替自己喜歡的人心理抱不平罷了。等她平靜了,就好了。」 「嗯。」莫狄納聽了,心情好很多。 「當然,我們女生也難免會在意在眾人面前,別人對自己伴侶的觀感。不希望看伴侶被人小瞧!能力所及的話,還是幫她顧一下面子吧!」津說。 「那小津妳呢?」莫狄納突然轉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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