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夜奔(h) (第2/3页)
是指责、又像不甘,声线却称得上温朗,这样的朋友,您有很多吧? 啊。 说起来,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发现我被强迫过了。 那种事根本你们到底打算去哪?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至少要给一个说法啊! 喂。有栖真司粗暴地打断我,别说了。 我才、不要。我挣扎着,已经这么久、我、够配合了不是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幅样子啊!至少告诉我你们的打算不可以吗!反正、我是敌人的妻子,留下我根本只会引火烧身,你们为什么偏偏要留下我啊! 够了,已经够了吧。 无意识地颤抖。 无论再怎么努力克制,枪支、药物、鲜血与海腥,扑面而来的混合气息都不可避免诱发激烈的反应。 一切都是未知。 分明是关乎性命的事。 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歹徒的一念之间 明知道要冷静下来讨好他们,身体却不停发抖,大片鲜血与违禁物品的影像擅自滚动播放,方才惊吓的冷汗黏在身上,被海风激起冰冷的战栗。 伴随衣料窸窣的声音,谁慢慢起身走来。 寂夜无声,我听见海浪涌上陆地的声音。 看来您现在不够冷静。 视野仍被蒙着。 蒙在眼上的手指、不安地紧了紧。 有栖修还算温和地说,我们来帮夫人冷静一下,真司。 被按着后脑、捏着脸颊强行含住成年男性半勃起性器的瞬间,少年的手指不太熟练地揉起身下的蜜豆。 湿热舌尖舔舐黏膜,触感粗糙而怪异,浅浅滑入穴口时,扑在秘裂的沉重喘息带来某种动物发情的高扬预感。 男性、很大的手掌,算不上粗鲁的按在发顶,慢慢移动着掌控节奏。 唔、咕嗯等唔嗯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 我是性玩具吗?随便什么时候想用就可以用吗?这对兄弟、到底把我 有栖修低低叹了一声,我们打算出海偷渡,您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欸? 这样说、怪不得不担心后路的问题。 但是护照和证件 假证件不难弄到。有栖修轻描淡写地说,我认识一些朋友那种证件说是真的也没问题,只是您的那份有点麻烦。 ?为什么要带我出海?直接把我丢在这里不就好了吗? 我唔,我不会说出去的留在、这里就咕唔、可以了 口腔内部被肉棒充满,舌尖无法灵活运动,话语含着湿滑的水声,连吐字都黏连不清。 身下着了迷一样舔舐秘裂的少年呼吸更加急促了。 这可、不行。发顶传来的声音似乎比往常干涩,夫人,您是我们的战利品,哪有随便丢下奖杯的道理,是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难以遏制的恐慌忽然涌上来,我不管不顾地挣脱那双按在脑后的手,攥着他的手腕抬起头,几近茫然地问,什么? 下一秒就变成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抗:你们发什么疯!所有人都知道这张脸!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哪怕逃到海外也绝对不可能呜!! 少年不知何时直起腰。 尖叫半途、手指塞入唇舌搅动,勃起性器滑过湿润秘裂抵在腿心。 别惹我哥生气。他轻声说,用另一只手掰开大腿,边揉弄阴蒂,边小心地将指尖探入穴口。 呜、啊不、唔! 手指的形状,鲜明地嵌入内部。 含泪仰头、憎恨地注视男性居高临下的身影,模糊视野忽然望见大片深青蜿蜒的纹路。 花叶的图案、藤蔓延伸,扼住喉咙似的,眼前弥漫叫人喘不上气的浓雾。 他将我按倒在床上。 或者说、将我按进真司半倚着墙的怀中。 生怕我躺得不舒服似的,少年稍微分开双腿,挺立的性器滑进穴口,伞状嵌在艰难张开的花穴,隐隐传来异样的充实。 不做吗,真司?有栖修笑着问。 异性的手抚在脸侧。 视线贪婪而专注,成年男性一错不错盯着掌心被泪痕模糊憎恨的脸,粗粝指尖慢慢揉弄津液浸湿的浅唇。 他的、同父同母的兄弟,正将手指塞进这张嘴。 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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