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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我说,但是弦,我也没想过要和你争。 学习剑道的目的在于戒浮躁和培养冷静敏锐的判断力。是双方出手前的对峙,是心与心的交战。最忌讳的是让对手看穿你下一步的决策。剑道一直是断水流的光荣,断水流是剑道至今流传最广泛的门派。作为传承人,我和弦每天都要接受藩士的指点。有时候父亲会到现场观摩,无论我和弦被藩士赞赏或者批评,他的脸上始终看不出表情。 一个闷热的下午,照常到道馆练习。因为昨晚练琴练到深夜的缘故,我的精神有点恍惚。一不小心,我扭了脚。一个很轻微的差距,差点让藩士把我手里的竹刀击落地。 脚很痛,但脸上不能表现出来。我在寻找突破点。 我发现,当我全心贯注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会忽略周边对自己的一切影响,包括受伤的脚。 终于我和藩士打成平手,这是我历来最好的成绩。 转身过去的瞬间,我看见父亲站在我身后。深沉的眼里露出一抹欣赏的神色。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 突然,我感到害怕。我不想别人对我有任何期待,哪怕是我的父亲。 尽管一切看来和平常无异,但是我还是感觉到父亲对自己的一些转变。例如私底下谈话和试探。 帮派里开始传出父亲有意将帮主之位让我继承。有些骨干反对,赞成理应由长子继承,百几年来都是如此。关于继承之说,父亲只笑不语。 苍凉的月色倒影在全黑钢琴烤漆的表面,泛着丝丝淡白的光泽。弦就坐在我的脚下,倚着我的小腿。很多时候,我觉得他像我弟弟多过像我哥哥。 如果说我们有什么不同,弦是很单纯的人,脸上就像一张纸,可以看见添加在上面的任何色彩。我很喜欢听他说话,他说话的尾调经常带有嗯、啊、呢……这些语气词。暖暖的,让人觉得窝心。我很羡慕弦,一直做最真实的自己。脸上表达出来的情绪,无论开心与否,都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我比较冷漠,至少别人看起来理应如此。长时间的训练令我变得内敛,不太懂得释放自己的感情。我只知道这些是父亲希望我达到的,而不是自己想要的。 但是弦总是说,崖的心里其实很温暖呢。 第一次听我弹钢琴的时候,弦哭了。 我问他,弦,你不开心吗? 他说,因为太开心了。 第一次有人告诉我,原来开心可以用眼泪去表达。 弦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崖,弹钢琴吧,我最喜欢听你弹卡农了。 因为弦喜欢,我为了弹熟练这首曲子,整整花了三四个通宵。 弦不让我拿刀,任何利器的东西,他说我的手很漂亮,天生就是拿来弹钢琴的。受伤的话他会心痛。 可是他画的画我一次都没有看见过。 我们很有默契的不再谈起帮派继承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我们在父亲的书房听到他和帮派里一些骨干的谈话。 父亲有意让我代表断水流参加一年一度的全国剑道大赛。但是家臣和一些骨干们都反对。理由是剑道比赛一直都是由继承人出赛的。 父亲执着,当着家臣和骨干的面前表示对我有信心。还表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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