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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 他心里难受,脑子便不听使唤,先是任性地想到自己家里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压力,可他就一直扛着,主人为什么就不行?接着思路又拐去了一个他从来不敢细想的方向:他觉得做奴的自己某种程度上已经不算男人了,至少生理上作为男人的一面他从来没机会展示,因为射不射,什么时候射,怎么射都是主人说了算。 这样的他反正是没办法拥有所谓正常的感情了。 他当然不能说是主人把他变成这样的,他自始至终心甘情愿。 他也不能说他是为了主人变成这样的,这种生活归根结底是他自己选的,是在满足他的需求。 所以还是他贱,他离不开主人。 唐谨是他第一个主人,他从连规矩都不懂到现在,每一步都是唐谨教他的,包括对于主奴关系的认知,绝大部分也都来自于唐谨。 对他来说,唐谨意味着太多。 “我错了,主人。” 邢昊宇说,“您别不要我,我还想伺候您,每天给您犯贱。” 唐谨的心思从来比他通透,刚才那些念头他就是不说出来,唐谨也能猜出几分。 他能委屈什么?无外乎是希望自己的一片痴心能换回同等的回应。 然而从纯主奴的层面上看,这种希望纯粹是妄想,因为主奴不可能完全对等。 可话说回来,真要一个人无条件的毫无保留的为另一个奉献,也不现实。 是奴又怎么样?倘若完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样的犯贱根本没有意义可言。 奴犯贱也好服从也罢,总要有个前提:他的主人起码应该在乎他,真正把他当做自己的所有物看待才行。 既然是所有物,就不可能完全不照顾不爱护,不考虑对方的情绪。 沉默半晌之后,唐谨问了句:“如果我说我要再找一个奴,你能接受么?” 第11章 哭成这样,真够没出息的。 邢昊宇自打刚才认完错,便一直惶惶地等着主人回应,可等了半分多钟不见动静,以为主人仍在气头上不想搭理自己,正惦记着磕几个头让主人消消气,唐谨这句话令他弯到一半的腰瞬间僵住了,鼻尖顿在距离地板十来公分的位置,一口气没呼出来,哽了半晌才憋得咳了两声。 唐谨往后退了退,注视着邢昊宇的后脑勺,心里一阵迟疑。 其实他对自己的心思并不是十足肯定,而且他也不确定邢昊宇会怎样回答。 这傻小子平时听话是听话,但偶尔起了急也会犯楞。 唐谨并不想大晚上的为这么个冲动之下的念头跟他掰扯,再说明天还要上班,既然邢昊宇现在不吭声,他索性也不去继续这个话题,不带任何语气地平静道:“太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先睡觉去。” 主人这么吩咐了,邢昊宇也不好再说什么,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回了自己房间。 这一夜翻来覆去,仿佛一直在做梦又不像做梦,早上起床时整个脑袋都是木的,无精打采。 唐谨也沉默着,除了点头应了邢昊宇的请安之外,一句话也没说。 两人沉默着吃完早饭,又沉默着出门。 车上,邢昊宇的头都没敢往主人那边歪一下,就那么一路直愣愣地盯着挡风玻璃,其实外面的一切都没看进眼里,满心飘来荡去的还是不安。 临下车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跟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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