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在床上哭过 (第2/2页)
吗? 袁欣拍她脑袋,弟弟呢?不在家陪弟弟玩,出来干什么。 又不是我生的干嘛要管我哎呀,你别打我!阿满吃痛地捂住脑袋。 许容音看到她们两姐妹这吵吵闹闹的样子,心里有点羡慕。 她和丁循都是独生子女,从小就是一个人长大,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特别要好的发小。 爸妈不在家时,只能一个人玩,自己和自己说话。 她就是那个时候,自学画画的。 所以你跟他聊过了?他现在是什么态度? 袁欣把阿满赶到一边去,又洗了手,直接在围裙上抹两抹,给她泡了杯花茶。 许容音手里还捧着那杯没喝完的酸梅汁,里面的冰块早就融了,糖精的甜腻感盖过了酸梅的味道。 袁欣也不是说她,只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还是要多沟通。 他们结婚那会儿的交流都不多,匆匆忙忙就领了证,看起来像是忽然上头闪婚的,很多重要的问题都没有认真地商量过。 谈恋爱和结婚,哪儿能是一回事啊。 我跟他解释了许容音小声说,那个药是我自己要吃的,我不想要小孩。 当时她一心扑在山区的那些小孩身上,每年都捐很多书,寄很多生活生活用品。 她信不过那些慈善机构,都是托朋友去办的,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思考,自己要不要生一个。 她以为丁循和她一样,对亲子关系并没有那么执着,可后来发现,好像也不是这样。 他很想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宝宝。 许容音垂下脑袋,趴在桌上说:如果我不解释,他都要哭了 两年前哭的人是她,他只是红了眼眶,可是现在,他的眼泪明显都要掉下来了。 卧槽?!袁欣震惊不已,怕在里间吃饭刷视频的阿满听见,又悄悄地压低了声音,他还会哭啊? 真是稀奇。 出门就板着个冷脸的男人,一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模样,也就对许容音温柔点,没想到还会哭。 袁欣由衷地感慨:我以为,像你老公那样的男人,只会在床上哭呢。 越说越离谱了,但许容音认真地想了会儿,好像是哭过。 她把下巴压在胳膊上,抬眸看向袁欣,他第一次的时候,比我还先哭出来。 袁欣: - 丁循是下午五点来花店接许容音的。 中途她自己回了一趟家,把电脑和数位板拿了过来,走时丁循帮她拎东西。 中午那会儿原本是要一起回家的,但停车时丁循接到一个电话,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后只言简意赅地说了句:我这还有事,一会儿再去见你。 许容音没问他要去干嘛,只把两人吵架的那件事解释了一遍。 说完话,他没有对这件事表态,只是吻了吻她额头,许容音,这不是吵架,这是沟通。 任何事情,都可以和他沟通,不用害怕也不要逃避。 现在他来接她,好似曾经的每一次,风雨无阻地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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