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8 The New Term (第3/3页)
现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个个都坏得透顶。"她说,"莱姆斯除外。" 艾洛伊斯奇怪地看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开始称卢平教授的教名?" "我"图卡娜一噎,但好在艾洛伊斯没有深究。她从背包中拿出了一本杂志,对图卡娜说:"看吗?那个五年级的孩子推销了它一路,她爸爸是编辑。" "洛夫古德。"图卡娜叹口气,"请放到我的书包里吧,艾洛,我这会儿什么也看不下去。" 不管图卡娜的作业得了o还是d,不管她在课上回答了问题还是一语不发,斯内普给她的禁闭总是毫无根据的、占据了她的所有周末空闲时间。从阴谋论的角度思考,图卡娜有理由怀疑斯内普想把她的活动范围完全控制在霍格沃茨城堡之内,让她彻底了断前往凤凰社总部或者翻倒巷的酒吧的心思。 艾洛伊斯和卡罗琳结伴去霍格莫德,临走前卡罗琳同情地拍拍她的肩头,"要我们带点什么回来吗?"艾洛伊斯对她抱以期待的目光,"晚上我和秋等你打魁地奇。" 图卡娜木然摇头,喃喃地说:"你们最好祈祷我能活着回到塔楼。" 她走向地窖的路每一步都无比艰难,仿佛地窖的地板上长出了刺,扎穿了她脚掌,她的脚在抗拒着潮湿又闷热的地下,直到斯内普面前,她还在不安地挪动身躯。 "下午好,先生。"她绵软无力的声音简直是一条垂死挣扎的水蛭。 斯内普面前摊着许多书,书页哗啦啦地翻动,他眉头紧锁,鹰勾鼻子几乎戳到桌面,笔尖重重地行走在羊皮纸上发出尖锐地声响,他用魔杖合上书本,使之飞回书架,然后迅捷地召唤下一本出来。大概只有斯内普这样的学者才能把做研究变得像一场战斗。图卡娜的气管仿佛一支笛子,每次呼吸都发出幽怨的声音,为什么斯内普就不能像弗利维教授一样,找个好地方晒晒太阳或着去喝一杯,反倒要在霍格沃茨给自己找气受呢? 斯内普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才抬起头来给图卡娜一瞥,他向办公室深处的操作台示意,然后重新埋首于书本。图卡娜绕过他的书桌,认命地向后方走去。看来在周末被斯内普罚禁闭的并非只有图卡娜一人,一个铂金色脑袋的男孩垂着头,浅色的发丝扫到他的眼睛上,他时不时地放下刀片,用手背将头发抹开。 "奥利凡德。"他淡淡地问候。 "马尔福。"图卡娜点点头。 德拉科·马尔福将草蛉虫处理得很熟练,草蛉虫、双耳草、双角兽的角、非洲树蛇的皮缓和剂,图卡娜观察着操作台上的材料,得出结论。 "我能帮忙做点什么?" ?她问。 马尔福的目光在材料上转了一圈,彬彬有礼地递来双耳草,"请帮我处理它们。" 她只需要清洗、摘掉烂叶,然后将之切碎,这是最容易处理的材料之一。马尔福虽然在霍格沃茨有个跋扈的名声,脸上又每天挂着乖戾的神色,但他的风度确实无可指摘。鉴于他们的教名都取自星座,图卡娜其实对他并无恶感,她欣然接受了他的安排。 德拉科身材高瘦,和他父亲一样时常扬着高傲的尖下巴,熬制魔药肯定是为数不多能令他低下头去的事情之一。他没有像平常一样把头发用发蜡抹得一丝不苟,标志性的铂金色发丝显得有些凌乱,他眼下笼罩着深深的青色阴影,眼中泛着血丝,嘴唇向下撇着,显得颓丧又苍白,图卡娜猜测他十之八九是昨晚夜游被捉住了。 她的端详让马尔福不太自在,他躲避着她的眼神,耳朵尖透出些血色,显得烦闷又困扰。 "你今年依然留在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上?"马尔福突然问道。 "是的,我的owl考试魔药成绩是o。"图卡娜回答。 马尔福复而陷入沉默,少言寡语可不是马尔福家少爷的标签,尤其是在某几位格兰芬多和他们的朋友面前。图卡娜其实能够猜到他到底想要问什么。 "owl的魔药题目是熬制缓和剂。"她轻声说,"虽然斯内普会拼命否认这一点,但每年owl考试的魔药确实都是缓和剂。" "缓和剂?"马尔福看着手上的魔药材料。 "没错,就是他现在让你熬的。"图卡娜想到了自己的owl考试前夕的那次禁闭,斯内普对缓和剂百般嘲弄,就好比缓和剂会传播瘟疫,"你们院长可真是" 马尔福咧咧唇角,露出一抹坏笑,"我们院长严肃又公正。" 图卡娜暗自努嘴,显然只有斯莱特林才会这么认为。 "停止闲聊!"斯内普的低声细语像蛇一样悄悄滑入。 图卡娜和马尔福手上的动作双双一顿。马尔福叫道:"先生。"然后毕恭毕敬地垂手而立。 "尽快做完你的魔药,你父亲让你今晚回家一趟。"斯内普对他说道,然后转头看向图卡娜,"你帮他做完,然后过来帮我整理药柜。" 马尔福颇为高兴地应了是,他当然高兴,因为懊丧到想要跺脚的人不是他。 读者Q群736054243(世界级躺赢艺术家多方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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