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是想花功夫哭还是想留力气活。 (第2/2页)
回事,之前那么久不来,现在又天天都来,我简直奇了怪了,大将军不看公务了吗,不日理万机了吗,怎么就这么有精力有精神。他一边操我,一边还开始指导我怎么当个好男宠了,要求这要求那,一会要我夹紧点一会要我放松点,一会要我叫出声一会要捂我嘴,做完后一会嫌我不搭理他我搭理他又嫌我说话不够好听讨他欢心我可自从之前那次就没敢再骂他娘了啊! 不过他难伺候,我也一直知道,不在床上他也是这么个难伺候的老大,说不清怎么会惹了他怎么又能讨他欢心。可是啊我实在受不了他亲我!他每次都要把舌头伸进来,在我嘴里搅来搅去,亲得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不只亲受不了,他说那些肉麻话我也受不了。他和我交欢,插我,其实倒是最容易接受的,就当是一半受刑一半是和人一起自渎,或痛或爽,射完就完了。但他非得真跟个真像那么回事的情人似的,还得让我也演好一个情人,这就叫我没办法完了就完了。 我不适合,我不适应。我恶心,就是恶心,适应不了。我适应不了去当男宠。 魏弃之也知道我适应不了。每次我对他的亲吻或者话语露出恶心的表情,他也不多说什么,就当作没看见。要是我更进一步,动手让他别再亲,他就也动手把我打服了,然后接着亲我。可能他是真的喜欢亲我吧。 嗐这不废话嘛。他都实话告诉我了,他这么多年纵着我,仅仅就只是因为馋我身子罢了。 * 将军最近看起来郁郁寡欢,有什么烦心事吗?刘十九收拾食盒时,突然对我说。她已经好几天不和我说话了,也不留下来让我指教她武功。她现在这么说,肯定是魏弃之吩咐。真够膈应人的。 他要是想知道,何不亲自来问呢?我不耐烦地说。 她这次倒不替魏弃之遮掩了,说:魏大人自有他的考虑。 他就那么随口一吩咐吧,呵你也就是随便问问。你们又不瞎又不傻。 魏大人喜欢将军。 馋我身子。 我想起这话,想起那情景。我想起这些天来心里的恶心。我愤怒,愤怒却无处发泄。我提拳头揍了一下床。 没收住劲。 刘十九站在那儿,冷冷地看我狼狈地从塌了一角的床上滚到地上,爬起来。 素闻将军有勇无谋,有义无智。今日一见,竟比我知道的还蠢。 小杂种骂谁呢?我怒道,你爷爷我带着我的玄衣营五百人就夺下安陆时,你这个小崽子还不知道在哪吃泥巴呢! 是在吃泥巴,她说,戾太子的叛军杀我全家,让我成了流民孤童。魏大人和您四处讨逆平叛时,我是在到处吃土喝西北风。说真的,将军当乞丐的时候,没让您过得有我当时一半惨,实在是错了,像您这样的性情,就该多吃点苦头。 她开始自曝惨事,本来是叫我一噎。但听下去,我就更怒了我他娘也不是爹妈抱着养大的啊!跟我说什么我不够惨? 我又想打她,又想骂她,但是最后我觉得肯定是这么连日见不着太阳,我的性情都阴了,我倒是学起魏弃之那样阴阳怪气地骂人了。 原来魏弃之还算是帮你报了家仇的恩公啊,怪不得你对他这么忠心,事事都要替他着想,我说,细细回忆起来,你倒是从一开始就劝我快点从了魏弃之实话实说,是不是你自己特别想向魏弃之投怀送抱,可是心愿实现不了,才退而求其次,这么急着来劝我? 我之前,第一次知道她是玄衣营的人时,说她们这些玄衣营的女细作都是培养出来卖肉刺探情报的,她那时候毫不在乎我那种话。可现在,她却涨红了脸,咬牙切齿,一副被羞辱被污蔑因而愤怒到极点的模样瞪着我。 这又叫我,真觉得有点惭愧了怎么着也不该拿这种事羞辱姑娘家啊 刘十九拿起一个盘子,掷向我。她武功比我差的远,我稳稳接住,却更加觉得自己气焰低落下去,甚至一句道歉就要说出口了。 将军真叫我恶心。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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