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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矮个子男人,喘着粗气,脸上的肉横七竖八地堆在一起,目露凶光,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只见他直直吵女人跑来,那个正在踢球的小男孩忽然不动了,愣愣地看着那个矮个子男人。 事情仿佛就发生在一瞬间,还不等在场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巴掌就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那矮个子男人揪着女人的头发猛地将她从长椅上拖了下来按在地上,一通拳打脚踢之后,又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质问她为什么不回去做饭,又在外面浪,是和哪个野男人对上眼了。 言语污.秽不堪入耳。 紧接着,那个矮个子男人又转向一边的小男孩,揪着他的耳朵非要他说出女人的奸.夫是谁。 孩子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甚至连眼泪都不敢流。 天空中的云好似都被晚霞染成了血红色,于天际缓缓浮动。 一直静立在一旁的男人只是默默看着,双手揣在风衣口袋里,整个人也被晚霞映照的红通通的。 这个场景,太眼熟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就是自己的梦魇,哪怕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但还是无数次会为此从梦中惊醒。 记忆中,母亲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美人,温柔,贤惠,善解人意,握瑾怀瑜,仿佛这世上所有的赞美词都是为她而生。 她是个全职主妇,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收拾家务,照顾自己和父亲。 而父亲呢,大医院里首屈一指的心内科医生,严肃,厉色,他永远都皱着眉,时间一长,眉心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 无论多么疲惫,母亲都没抱怨过一句。 但却有一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九零年初的时候医生工资并不高,固然上门提亲的都能把她家门口踏破,但母亲最终也是为父亲的才识所折服,在老家摆了酒席就当是举办了婚礼,匆匆下嫁。 一直到后来医生的社会地位高了,事业单位工资涨了,可父亲始终没想过要为母亲补办一场婚礼。 他觉得,没必要。 其实母亲没想过大操大办,她要的真的很简单,一场婚礼,一身婚纱。 父亲总是很忙,随着知名度大大提高,慕名而来的患者多了,接手的手术多了,最高纪录一天做了七台手术,从手术室出来后就生生昏厥倒地。 他是个医生,他深知对于患者来说,不能有一丝的懈怠,因为小小的一处差错就有可能导致手术失败,导致病人死在手术台上。 所以他必须时刻紧绷神经。 外界舆论的压力,高强度的工作,让他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从每天下班后温柔的那句“老婆今天又准备了什么晚餐”变成了冷冰冰的“你今天去哪里了,为什么我在XX路看到你了”。 甚至有些无理取闹。 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在一个不经意间就……断掉了。 他会拉着自己,眼中布满血丝,看起来非常疲惫地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儿子么”。 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也不明白父亲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父亲等不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就会一个耳光扇过来,怒骂着“你是谁的野种”。 自己很害怕,但不敢反驳,也不能哭,因为无论哪一种方式换来的只是父亲更加暴戾的虐打。 母亲开始还会劝慰自己“爸爸工作累,压力大,心情不好,我们要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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