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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成年女性有正常欲望睡个男孩子,在二十一世纪还算新奇么? 我愤怒源于师父完全没必要把这点破事当大事告个状,那会儿我已经22岁,身心无恙,是完全行为能力人,又不是人命关天的事,需要告诉家长? 回老家后,梅子和我在网上聊天,提起这事她说:“老师根本不是要告状,他就是为了羞辱你。” 梅子还说,她是师父的学生,也受过他恩惠,却也觉这事干得不地道,“他不光是羞辱你,也是在羞辱你妈。” 一个电话,一箭双雕,不,是三雕。 那天起,王二就搬出了工作室。 师父挂断电话后,我愤怒异常,满腔怒火憋得胸口疼,又想不出什么法子气到他,身子一阵筛糠似的抖动后,我一头歪在椅子里浑身抽搐,扭曲着绷紧的胳膊腿,翻着白眼,口角流涎,嗓子里胡乱呜咽,貌似癫痫发作。 我没癫痫病史,我装的,忘了啥时候学会的这招,吓唬人专用伎俩,每次被人气得半死我就演一场。数年后见我爸因脑病真的犯癫痫,我还惊讶自己学得也太像了吧,人生最大演技就是学癫痫发作浑然天成! 梅子吓坏了,喊着叫救护车,师父倒谈定,直接把茶壶里的冷水泼了我满身。 小贴士:癫痫发作泼冷水没用,找东西塞进患者嘴里防止咬到舌头,马上叫120才是正解。 冷水淋得我冷静不少,见他没有叫救护车救我的意思,怕是我死这他也想好了怎么跟我家人交代,真叫来救护车,人家也一眼能看出我在装,算了,不演了,累,还冷。 算计时间差不多我“苏醒”过来,坐在原地嚎啕大哭,从笔筒里抽出把剪刀要往手腕上划,这回不是装的,我是真的想当场去世。 梅子夺了剪刀扔得远远的,师父在老板椅上坐得稳稳的,楼下安安静静,不知王二在干嘛。 师父扯开嗓门骂我:“你和男学生乱搞,你就是荡妇!不要脸!对我不义!犯错了不想解决办法想轻生,你就是不义!不孝!” OK,我不义,我不孝,我承认自己是荡妇,只要王二不会因此耽误毕业,不让我再多一份愧疚便好。 或许王二的安静让师父无法忍,他走到楼梯口吼:“你给我上来!” 王二怯怯上楼,见我的狼狈只是皱皱眉头,一句话说不出口。 师父大手一挥:“你走吧,工作室你不能住了!” 他转身就下楼,我以为他去收拾东西,跟着跑下去,见他行李早收拾完了,只有一个旅行袋,就放在门口。 开门时,王二哭了,我也不知道为啥,哭着扯他的袖子拼命把他往回拽。他拿掉我的手,哭着说:“你好好的……跟老师也好好的。” 独在异乡唯一能说知心话的人,他不要我了。 我瘫在门口,看电梯上来,开门,王二进去,关门,电梯下行,液晶屏数字从9到1。 狠狠摔了防盗门,我奔回卧室把门关紧,靠在冰凉的毛坯墙面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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