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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长这么大了。” 白榆便嘴甜地哄着她。太后笑笑,只是目光几次停在他腰间的平安扣上,问道:“可有心仪的姑娘?” 白榆默然,然后点了点头。 他脸上泛红,不知是羞得还是冻得。 太后牵过他的手,拢在自己掌中,轻轻拍着:“皇帝幼时,哀家也曾给他编过平安扣,当时不擅女红,编的花结是错的……这么些年了,还只见过你身上这块,错得一模一样。” 白榆早有猜测平安扣上的花结是白柏亲手所编,可白柏总是不认,糊弄他说是尚衣局女官编的。 如今猜测被证实,他心底无来由地怦怦乱跳,想象着白柏拿针线编花结的笨拙模样,眸中也映出点点笑意。 “你若是有喜欢的姑娘,尽管向皇帝提。” 太后又咳了几声,熬不过天寒,再聊了几句,便先带着人回宫了。 已经过了宵禁,白榆不便再出宫,于是又去了干安殿。他从临城回来时日不长,小别胜新婚,正赶上百官年假,没有早朝,两人日日腻歪得很。 冯宁的安排周密得很,每到白榆进宫的时候,便提前遣散宫人,愣是没让任何人发觉这对父子间的情事。 白柏正站在窗沿旁,望着殿外的雪景。白榆见状,放轻脚步走上去。 他正出神想着其他事,一垂眸却见腰上被两只手悄悄拢上,倏然收紧,搂紧了他,又将头靠在自己背上。 白柏将手搭在他的手上,似是觉得那手太凉,他握得紧了些,然后问道:“如何?我没耍你吧。” 两人昨日在榻上聊及此事,白榆突然翻身骑在他身上,一边抵着他的碰撞,一边小声说自己不知该怎么面对太后。白柏被缠得神魂颠倒,偏白榆自己又动得慢,他只顾得上随口糊弄他几句,多是“太后极好说话”之流,便重新顶弄得白榆再说不出“闲话”来。 白榆眸光一溜,似是想在干安殿里找些什么,又瞧不见,他问道:“编花结的东西呢?” 白柏一动,将他靠在窗沿上,白榆抵上半掩的窗,耳畔有些凉,忽又被吻上,游移着亲到他的唇上。 白榆在亲吻间隙不满道:“东西呢?” 某人好似失聪,只字不言,又俯身吻了下去。 白榆放弃逼问了,以后还长,等下次生辰,他不信抓不到现成的。 他双手紧紧抓着白柏的腰带,几下给拆开了,又被白柏按在窗上亲,连衣襟敞开了也没发觉。 白榆身上还有些未褪的痕迹,指痕吻痕都有,显然是前几日酣战的成果。白柏伸手去摸他的后穴,那处已经湿软得厉害,他笑着说了些荤话。 白榆嫌他话多,又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吮吸舔吻着,白柏便不说了。 几指匆匆开拓后,性器插入他的体内,往窗上顶着人。 白榆叫了几声冷,很快又被肏得汗涔涔,全身都湿滑得厉害,他早失了力,软若无骨地靠在白柏怀中,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颠颠晃晃,全然不见先前张牙舞爪的模样。 白榆咬着他的肩肉撒气,却尝到一嘴汗液的咸涩,呸了两声。 白柏见状,又讨嫌地凑过去吻他,将双唇亲得水淋淋,如雪中艳绝的芳梅,他正攫取最香的一朵。 白榆瘫在他身上任所欲为。 “小榆,下雪了。” 有雪丝顺着半面窗飘进殿内,化作无形,只带来缕缕铺面的凉意,融于殿内的春情。窗外红墙映雪,早已积上厚厚一层。 白榆迷迷糊糊抬头去看,下身又是一阵猛烈地顶弄,他早就泄了几次,酥麻的爽意包裹全身,他蜷着脚靠在白柏怀中,半勃的性器只能吐出些淅淅沥沥的精水。 白榆神志不清之际,忽然觉察到了尿意,挣扎不停,哭叫着说自己要尿了。 白柏便抱着肏他,走到了夜壶旁,用着小儿把尿的姿势,他在后面顶弄着,腥臊淡黄的尿液断断续续撒在夜壶里。 白榆哭得崩溃,觉得再没脸见人了。白柏只用帕子随意一擦,一并撂在了地上。 他迷蒙之际抬眼望向窗外,碎琼乱玉铺满长阶,昏黄宫灯下飘落的雪丝游游荡荡。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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