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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湿,而白榆出来后,秋雨暂歇,天光倾泻而落。 他有些诚惶诚恐地跟在那侍卫身后,却不敢多加思索方才那句召见。 父皇已是极少召见他……更遑论,和皇后一起? 唐茹讨厌付苒,他又是付苒生的,唐茹自然也讨厌他。 小白榆有些固执地将“父皇”与“父王”割裂开,仿若此般,父王便仍是那个会抱着他教他写字,任他撒娇的父亲,而非距他千里的帝王。 他没受过什么长辈的疼爱,父王是独一份的。 白榆以为自己永远忘不掉这日。 殿内只有他们几人,连多余的婢女都没有,大抵这确是一桩丑事。 可无论是付苒跪在地上时如何也不肯弯的脊背,还是唐茹扔在地上摔到付苒面前的花钗,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他独独还记得那支花钗上的琉璃摔了个粉碎,以及付苒这时才潸然而下的眼泪。然后,她忽然笑了起来。 付苒笑得花枝乱颤,毫无风度可言,她伸手摸着眼前碎了的琉璃,捡起那支钗子,看向白柏:“陛下,臣妾还以为……您早就知道了。” 白柏只是漠然:“你做这等肮脏污事,枉为人母。” 付苒眼神古怪地看向唐茹,她又道:“……那不知皇后娘娘,可查出白榆真正的身世了?” 白榆僵住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自己该不该跪,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是唐茹发觉到了付苒的不对劲,几番查探,才知付苒与七王爷暗通曲款,妄图勾结谋反。她倒是有心想查白榆到底是不是那二人珠胎暗结的脏种,几次下来却也得不到准信。 不过这些已足够扳倒付苒,她见时机已至,放了音信给家中兄长,付家前些日被白柏撤了职,正费尽心思试图讨好陛下——她当然要将付苒连同付家踩在脚下,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只是未曾料到付苒会主动提及此事。 “付嫔,你好大的胆子!竟还试图用与他人珠胎暗结的子嗣搅乱皇家血脉!”唐茹斥她后,便跪下向白柏请罪,“陛下……是臣妾在府中料事不周,竟出了此等事,望陛下责罚。” 白柏的目光几度落在小儿子身上,最终只留了句褫夺封号、打入冷宫,余下的交由皇后处理,拂衣正欲离开。 白榆试图拉住那一角龙袍,没拉住,反倒跌了跤。 “父皇,我……” 他自己止了声,父皇不再是他的父皇了。 白榆委屈地想,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混淆皇室血脉,是死有余辜,连唐茹也以为付苒连同白榆必然会被处死,可却被留了一命。 知晓这桩丑闻的人到底是少之又少,旁人只知道付嫔触怒龙颜,连累自己儿子一同被贬到了冷宫,再无出头之日。 白谨第二日听说这件事,惊得课也不上了,上白柏跟前跪了一整日,求他放了弟弟。他想不明白,就算付嫔犯了再大错,也不该牵连白榆至此。 更何况昔日在王府中,白榆还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 白谨最终是被淑妃领回去的,膝盖跪得僵了,疼得青红一片,他问道:“母妃,白榆他到底犯了什么错……父皇为何动这般气?” 淑妃为他上着药,闻言叹了口气:“你为他求情也无用了。可怜这孩子……平白遭了这般罪,大抵再也出不来了。” 后宫之事多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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