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第2/2页)
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她一向以自己的身材为傲,此刻它们美丽又骄傲地磨着他,沉甸甸的,荡起一浪又一浪的乳波。他再度被吸引,低下头去,直接含住了它们,可是还不够,他揉搓按压,美丽的乳房被他捏得变了形,而他再度低下去,唇和舌舔舐她的肚脐,她紧实平坦的腰腹,她被逼得上半身猛地往上撑,而他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 那一处渗出诱人的幽香,湿润的水液滑了下来,她已经湿得这样厉害。 他猛地撞了进来,激得她啊一声尖叫,他完全笼罩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身上。此刻,她才发现,他早已不是小男孩了,他比她要高太多太多,看着纤瘦可是完全笼罩了她。 痛吗?他停下了动作,温柔地询问她的感受。 肖甜意难耐地摇了摇头,手撑在他胸腹前,摸到了贲张紧绷的肌肉,她一路抚摸下去是他流畅的身体曲线,她的手停在他小腹上,那里有一处神秘,又炽热又吓人,此刻正抵在她身体里,令她欲仙欲死。 她说,撞我! 他倒是笑了,别急,我的姐姐。 他细细地探索,小幅度地抽插,一路摸索着,像要将她里里外外摸个透,然后他怒胀的炙热铃口摩擦到了某个点,见她一抖,他就用巧劲顶了顶,惹得她尖叫起来,别! 他温柔地和她耳鬓厮磨,唇轻吻她唇,她鼻,她软软又敏感的通红耳珠,然后问:姐姐,我找到那个点了,我可以吗?你会很舒服,很快乐的,你会忘记一切,忘记一切苦难困厄,忘记一切痛苦和肮脏,只有极乐。 可以吗?他很体贴,是最温柔绅士的情人,哪怕他撞击起来是那么猛烈,可以把她干成一汪水,可是他还是会体贴地照顾她每一个感受。 她咬着他肩,摆臀,自己缠着他研磨起来。他倒吸一口气,知道她是同意了,猛地退出,将她一转,然后后入她,将她压在草地上。那一下,她喷出了一滩水,整个人都软了。 他还不够,远远不够,他将她一条腿捞起,架在他一边手臂上,退出,在半空中再入她。每一下都撞得那么狠,她哆嗦着,再一次将自己交了出来。她又高潮了。 他压着她,突然猛地狠狠一撞,入得太深了,她的声音早已叫哑,只有模模糊糊的哭声。他就笑了,一双手抱在她胸前继续他的凌虐,腰还在动着,他紧实的腰腹和强劲有力的腿贴着她,而那蓬勃怒放的坚硬热铁继续干着她,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到突然就不动了,那一下最深,她十只脚指头全蜷缩了起来。 他脸贴在她背上,轻声笑:姐姐,你这么就这么不禁操呢!居然就哭了。 她开始求他,你快些。 他再度退出,将她翻了过来,当着她的面,将她两腿抬了起来,都搭到了他肩膀上,让她看着他干她。他极擅言语诱惑,他说,你看看,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那里想你,想干你,想了很多年。姐姐,那是极乐之地,难道你不好奇吗?他将她抱起来一点,然后开始挺腰抽动,让她看着他是怎么爱她,怎么干她的,他又笑,你看,你水真多,水蜜桃似的,汁多得很,皮薄馅多,还多汁。 她脸瞬间红透了,喊他闭嘴。 他将她腿一抬,用力撞了进去,而整个人再度笼罩了她。 她被他干成了一滩春水,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快乐吗?他咬她胸前红梅,舔舐,轻咬,吸吮,用牙齿厮磨,而身下是不断地顶撞,那样用力,那样深。 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只知道自己很快乐。 他反反复复,永不餍足。 那一个下午,阳光正好,风在招摇,树叶婆娑。他和她在他家的小花园里做了一次又一次,各种姿势,他和她都试遍了。他在她身上释放了四次,而她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那是一次肉体的狂欢,是一次身体的盛宴。 但最后,他只是紧紧拥抱着她,温柔又脆弱地问她:姐姐,你爱我吗? 她在那一刻惊醒过来! 是一个梦。 现实里,她无法与任何男人有几乎之亲。 而她居然对自己的弟弟木深,有了欲。 爱欲。 如果是他呢?是木深呢? 在现实中,她能和他做这一场春梦吗? 还是春梦了无痕, 却因有爱而生了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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