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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在屋子里凝固,当卡塔库栗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之后,肉眼可见的瞳孔放大,整个人都失去了颜色。 完完蛋了!诚然,佩罗斯佩罗幻想过卡塔库栗被他玩弄到失禁,但当事情真正进行到这一步时一切都超出他的预料,他根本不敢想后果。 后果?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甚至想拔腿就跑,但显然不行。他自己开始思考自己会断几根肋骨才能将这件事平息下去,至少不至于影响今后的合作。 卡塔库栗绝不是一个会因为尿湿了就羞耻得哭着道歉的软蛋。他翻了个身,把被他弄得湿哒哒的兄长压在身下,像是拆礼物一样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放在床边。 佩罗斯哥并没有相信我的话。卡塔库栗并不是在责问,仅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的手握住了佩罗斯佩罗的下体。 早在之前的亲吻时佩罗斯佩罗就已经足够兴奋了,而现在,它已经在蓝紫色的耻毛中立起,膨胀。 明明佩罗斯哥一开始就说了,不会给我后悔的机会,但你所做的一切都在为我后悔做准备。他抚摸着佩罗斯佩罗的胸肌,相对他自己而言对方并不算健壮,但也正是这不健壮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妈思食症的时候挡在了弟弟妹妹们前面。 他明明是最能够明白妈妈的可怕之处的。 我很难过,佩罗斯哥。卡塔库栗这么说着,低下了头含住了佩罗斯佩罗的性器,并不熟练的舔弄着。 你欠我一个道歉。 对于佩罗斯佩罗来说,这也同样很超过。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即使闭着眼睛他也能在头脑中想象出对方像是小时候吃冰淇淋那样舔着他。 佩罗斯佩罗深吸了一口气,他坐起来些许,抚上了卡塔库栗的脸。我很抱歉卡塔库栗他这么说。 他挑着卡塔库栗的下巴让他抬起头,而后他的长舌头再一次探入就卡塔库栗的嘴里,与他交换了一个足够甜腻的吻。 原谅你,佩罗斯哥卡塔库栗十分顺从,他在佩罗斯佩罗的面前似乎总是这样听话。 这不能怪我,除却罗拉,我们家的孩子在' 爱' 的理解上多少有些迟钝ペロリン似乎是放松下来,不再愤怒的佩罗斯佩罗再一次多话起来。 他这么说着同时打开了卡塔库栗的腿。或许体型差看起来有些滑稽,到仅是卡塔库栗的基础体重对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 佩罗斯佩罗用糖液包裹着他的手指和尖指甲,试探着探入对方的后穴。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你五岁时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一次吗ペロリン 原本要忍住这样奇妙的触碰不去反击就已经很困难了,卡塔库栗听着佩罗斯佩罗源源不断的回忆只觉得额角的血管在不停的突突突。 他伸出手,捏住了佩罗斯佩罗的嘴,物理性质的把兄长的念叨封印,一本正经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佩罗斯哥,专心一点好吗。 这不是个疑问句,他没有在征得同意。 佩罗斯佩罗乖巧地点了点头,卡塔库栗把手松开。 真是过分啊卡塔库栗佩罗斯佩罗满脸都是委屈,小嘴一张巴拉巴拉。卡塔库栗只觉得额角血管炸了,他气呼呼的一口含住了佩罗斯佩罗下半张脸,一鼓作气的坐下去让对方挺立的性器彻底进入他的身体。 !!!!!!! 佩罗斯佩罗一声尖叫被卡塔库栗封印在了嘴里。 糯糯果实的能力者在没有霸气的情况下延展性很好,但是未被扩张的括约肌和孔武有力的臀大肌差点让糖果人当场就碎了。 就很痛,是那种没法描述的痛,让人闭嘴的痛。 卡塔库栗报复性的挑了挑眉,活像是五岁时丢毛毛虫吓得长姐一跳几米高的样子。 佩罗斯佩罗悟了,他闭嘴了,他埋头苦干。 夜很漫长,两个果实能力者总是能在合理的时候合理的利用果实的能力为生活增添一些不可描述的乐趣。两个身强体健的男人都足够强大,足矣满足对方的恶趣味。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从屋子照进来时,卡塔库栗已经神清气爽的整理好仪容,为新一天的出航做准备。 嘘,佩罗斯哥昨晚喝多了,我会好好照顾他,你们下午再来。卡塔库栗拦住了准备进门的霍米茨,把早点与红茶端进屋子。 而房间的主人仍在床上。 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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