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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胁(深喉/口爆/吞精/踩鸡) (第1/2页)

    

威胁(深喉/口爆/吞精/踩鸡)



    流光呻吟着在宗政律的踩踏下射了出来。但他的阴茎在射完之后依旧硬挺,显然是憋久了。

    宗政律在流光射精后移开脚,流光射出的精液确实如他所说有些结块,也不是纯然的白浊,而是憋太久导致的发黄。

    流光的阴茎被宗政律踩得发红肿大,宗政律在他的要求下越发用力,踩踏和碾压让他阴茎的茎身上都印出了宗政律鞋底花纹的线条。

    你也硬了,哥哥。流光直起身,双抱住宗政律的一条腿,把脸贴在宗政律隆起的胯下,抬头直视宗政律的眼睛。

    一声哥哥让宗政律的理智瞬间回笼,他下意识地后退,却只有一条腿听话,他的另一条腿被流光牢牢抱在怀里。

    我还硬着,阿律,别走。流光用脸颊蹭着宗政律的裆部,梆硬的阴茎完全没有该进入不应期的疲软,反倒像发情的公狗那样不断在宗政律的腿间抽插。

    你已经射过了。宗政律说。理智和欲望拉扯着他,他知道他现在应该态度强硬的离开,欲望却叫嚣着需要发泄。

    不够,远远不够。流光见宗政律没有再离开的意思,抬起一只手拉下宗政律裤裆的拉链。

    流光始终注视着宗政律,在宗政律几乎默许的纵容里将手指探进了他的裤裆里。

    很热,也很硬。流光中肯地评价,手指隔着内裤按压宗政律勃起的阴茎,我想吃,可以吗?阿律,我想吃你的鸡巴。

    我说不行你会放手吗?宗政律问。

    这是个狡猾的问题。作为一个Alpha,在身体状态正常,既没有被限制人身自由,也没有受到攻击的情况下,哪怕无法反抗,跑路总是能做到的。

    当然不会。流光知道宗政律一时半会儿说服不了自己,他不介意做强迫方,何况他确实想要强迫宗政律接受一些宗政律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比如被他操。

    你打不过我的,阿律,你信吗?流光边说边用伸进宗政律裤裆里的手指勾住宗政律的内裤往下拉扯,将宗政律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

    宗政律的阴茎被掏出来后弹了弹,抽打在流光的脸上。流光享受地半眯着眼,主动用手扶住宗政律的阴茎再用脸颊去蹭。

    是我强迫你的,阿律。流光说着侧过头,张嘴含着宗政律阴茎的侧壁,舌头如同品尝美食一般舔舐着。

    宗政律心情复杂。一方面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方面他又沉溺其中。他不是没被卑微地伺候过,只是对象是亲弟弟所产生的背德的心理快感是别人都无法给予的。以前他最不耻的就是逃避责任,可现在他正为能把一切责任推给流光而抛出了那种问题,流光又如他所愿的揽下一切,他一时间甚至无法理清自己此刻复杂的思绪。

    流光把宗政律的阴茎侧壁仔仔细细的舔了好几遍,然后才将宗政律的龟头含进嘴里,嗦冰棍似的吮吸着前后抽动头部,仿佛完全感觉不到难受,次次都让宗政律的阴茎捅进自己的喉咙里。

    宗政律享受着流光的深喉服务,看着流光熟练吞吐的模样,他就会忍不住去想流光究竟给多少人这样服务过。从未有过的暴戾情绪袭上心头,他一把拽住流光的头发,主动挺胯狠狠操干起流光的嘴来。就像在使用飞机杯,使用肉便器,使用廉价的男妓,而不是他的亲弟弟。

    虽然流光不知道宗政律发什么神经,但他乐于被粗暴对待。他尽可能地张大嘴,压低舌头,放松喉咙,让宗政律粗长的阴茎进入得畅通无阻。他能感觉到自己脖颈的皮肤都被顶出了宗政律阴茎的形状,他的鼻尖在宗政律的每一次插入时都会埋进宗政律的阴毛里。

    虽然宗政律很爱干净,下体味道不重,但流光还是盘算着亲自给宗政律剃毛,最好是用古老的剃刀贴着皮肤慢慢刮,既刺激又色情。

    宗政律在流光的嘴里高强度的操了二十多分钟就射了出来,流光的亲弟弟身份带给他的刺激让他比平时快了很多。

    口交业务熟练的流光完全没被宗政律忽然射出的精液呛到,他蠕动喉管将宗政律的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Alpha的阴茎和公狗一样有茎骨,勃起时阴茎根部有个比茎身粗壮几圈的球状结。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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