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补偿,他当然拒绝,可她没等他说话,又加上一个条件,东西还给他。
他便犹豫了。
东西上四条人命,都是他负担不起的,阴差阳错到元鳕手里,他不问过程,但一定要拿回来。
元鳕等不到他的回答,一口咬住他耳垂,舌尖在那软肉上来回舔舐:“说嘛。告诉我。”
莫逆不答。
元鳕手伸进他领口,隔着内衫抚摸他胸膛,这是她会爱不释手的线条,每一寸都是。
呼吸劈了叉,她也不要理智了,胳膊勾着莫逆脖子,旋身坐到他腿上,嘴唇贴着他下颚线:“道长,摸过女人的胸吗?”
莫逆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只是在这暧昧的环境、氛围里,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元鳕手顺着他的胳膊,往下走,走到他手上,又问:“牵过女人的手吗?”
莫逆闭着眼,心里念着。
元鳕中指抵着他掌心,一路往下,跟他五指相扣。这感觉太妙,她也不自觉地闭上眼。眼一闭上,鼻子就灵了,莫逆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引着她伏在他胸腹,闻个够。
她喜欢这样贴着他,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呼吸,脉络,还有心跳,哪怕它们很平和。
……
吴芸跑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幕,立马转过身去。
元鳕被她打扰,也没马上起来,抬头看一眼他,他还闭着眼,可他的痛苦根本不用眼来流露。被她摸两下,亲两口,就那么让他生不如死?
吴芸小声问他们:“忘记问你们吃不吃辣。”
元鳕说:“都可以,随你吧。”
吴芸又跑开。
元鳕脑袋里还是莫逆那张痛不欲生的脸,没了兴致,从他身上起来。
算了。
返回房间,她把箱子打开,取出一只精致的盒子,表面雕的龙,扣是金的,锁也是,她取了钥匙,打开,把里头一只十英寸的牛皮鼓拿出来。
这鼓比盒子更精致。取自斗牛,古工艺剥皮,采得头层,固定住鼓面的鼓钉是金料,挂钩也是,手挽是高瓷松石串的,系在腰上,光滑,又养人。鼓腔是实木,木头是印度来的小紫檀木,不过刻了凤,又上了暖黄色的涂料。
是好玩意,落到元鳕手里,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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