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 狗 (第2/2页)
有后代。 一国之君,再风流浪荡,找得也是那些颇有名誉的男宾,怎么可能去找凫公。何况颜蕴珠生得美貌,自幼天赋过人,十八时的六艺学得远胜两位长姐,绝不会甚么低劣男人的种。可不论她怎么努力表现,这样恶毒的诋毁总是如影随形,久而久之,便养成一副刁蛮跋扈的性子。 素日里三节鞭不离身,去哪里都是大摇大摆,尤其讨厌身份地位的劣等男人,动辄打骂,更有甚者要寻了名头丢去牢中百般折磨。即便在赢朝男子身份卑贱,可这样当做草芥玩弄,多少还是招来不满,民间怨声不小。 亦是如此,她才会被母亲叫去训话,足足说了两个时辰的大道理,要她身为公主应当体恤臣民,男人也是人,虽说分三教九流,也不该那般胡来。她们这些身居高位的,更应当宽仁才是,说着那老男宾也跟着插嘴了两句,母亲不仅不怪他多话,还说他这些年耳濡目染,愈发有教养,说得很有道理。 她实在气不过,可刚刚挨过骂,总不能顶风作案,所以就只能把一腔怒火发到伏钧身上。 伏钧真是凫公的孩子,他爹是个病秧子,大夫说他活不过二十,果真十九就一命呜呼。他娘到是本朝一位世家女,当初对他爹一见倾心,一时脑热便说要接他入府,奉他做宾。结果没多久腻了,便推说门第悬殊,将那病秧子抛弃了,之后才发现腹中有了孩子。 原以为会是女儿才养了十个月,结果生下来是个男孩,世家女被气个半死,连夜将男婴扔到那病秧子坟前,并下令封口,再不许有人提这一桩往事。也就是蕴珠是皇女,才会查到这些秘幸。 伏钧便是被凫公捡走养大的,大抵是因为遗传了母亲的优点,生了一张不输京华任何男宾的漂亮脸蛋,可也遗传了父亲的体质,自幼就孱弱寡言,永远都是被孩子间被欺负的那一个。 凫公的孩子,又被许多凫公养着,再没有比这更下贱更脏的东西了。 可蕴珠也说不清楚,当初看到被一群孩子打得奄奄一息的他,为什么要鬼使神差地救了他,甚至与留下他。即便之后的无数次看见他的脸,联想到他的身世,就恶心得不行,可从没有一次想真正地丢掉他。 她舍不得。 有时候蕴珠都觉得如果自己的体内没有流淌凫公的血,怎么会对伏钧这样的贱狗一次又一次心软,一次又一次动心? 烦死了。蕴珠胡乱捋了一把因为高潮濡湿的碎发,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又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躺倒另一头,朝他大敞着腿,快点,收拾干净。 赢朝医术发达,女子生来便服药避孕,只有有了精挑细选的男人才会停药备孕。蕴珠还年轻,也没有合适的男宾,自然不会受孕。可这不是一条贱狗可以在不仅允许的情况下内射的理由。 揭下红纱的伏钧更好看了,眉眼鼻梁,笔笔中锋,像王羲之的字。极姿媚,也极英俊。 他不说话,下去拿来了巾帕,娴熟地跪在她的双腿间,将那些已经流出来的白浊擦去。又仔细清理了手,正要往花穴里探,蕴珠却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下按,用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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