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2/2页)
头虞淼淼都要叫她出去,并且还是不允许赵一棠吻她。每次做完虞淼淼都会身心舒畅享受无比,赵一棠只觉得每次都无法尽兴,心中委屈。最过分的一次,是虞淼淼让赵一棠进入之后,叫赵一棠不准动,只能抱着自己睡觉。于是赵一棠的腺体涨挺着嵌入虞淼淼腿心之后,只能抱着怀里的美人一动不动。虞淼淼倒是睡的香,赵一棠在黑暗中干瞪眼。直到半夜迷糊之中,腺体自己软了掉了出去,赵一棠才沉沉入眠。 这样当面首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赵一棠每天都在这样问自己。不管自己怎么听话,怎么向虞淼淼示好,她依旧没有获得虞淼淼内心的原谅。 即便是青儿生日那天,帝后大宴群臣,两个人都喝得有些醉了,回到寝宫,两人坐在床上四目相对,一时情难自已,赵一棠闭上眼睛吻了过去。可还未碰到虞淼淼的唇,她便被狠狠推开,还被下了逐客令。 这一次,赵一棠真的被伤到了。 所有逆来顺受的赎罪都显得无比可笑,捧着一颗真心无怨无悔的苦苦等待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皇长女生日的第二天,宫中传出了帝后不合的消息。赵一棠不仅不再去皇后寝宫,连青儿也不再去看,她甚至禁止宫人提及皇后的任何事。 虞淼淼知道自己那一推深深地伤到了赵一棠,可她并没有主动去找赵一棠,更没想过跟赵一棠解释或是示好。 两个人就这样僵住了。 好事之人抓住机会在朝堂进言,劝赵一棠广纳妃子,充盈后宫,多一些子嗣江山才会更稳固。赵一棠命人将此人拖出去杖责四十。 下朝后,四当家去找赵一棠,赵一棠却拉着四当家喝酒。四当家是来解决问题的,但对面的赵一棠并不愿意谈及此事,只知道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四当家伸手阻止,赵一棠却直接抢过酒壶一口闷了半瓶。 我的心死了。 我的心已经被她凌迟了。 四叔,你该找她啊,不该找我。 赵一棠的醉话让四当家知道这件事的症结在虞淼淼那里。他求见皇后说明来意,虞淼淼也只是神情受伤地摇摇头。 又过了几日,皇后寝宫的管事嬷嬷来报,虞淼淼信期到了。 这种小事你也要来禀告朕?太医院是做什么的!在没有条件进行结合的时候,喝药可以缓解信期的不适。赵一棠已经明令禁止任何人向她禀告皇后的消息。眼看着赵一棠已有怒气,嬷嬷赶紧解释。 娘娘她信期已经两天了,一直忍着没告诉奴婢们,奴婢们都是中泽,也闻不到信味。今早见娘娘许久未起,觉得不对,上前查看竟发现娘娘在发烧。太医来看过之后说是信期引起的发烧,给开了药,但这药用了,烧没退信期的反应更大了。太医院首大人说娘娘忍了太久,汤药已经无效,只能靠天乾才能帮娘娘度过难关。 赵一棠手上的奏折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听完嬷嬷的话,她一把将奏折合上,带着人去了皇后寝宫。 虞淼淼醒来后烧已退了大半,但头还晕着,身子也乏着。嬷嬷见她醒了,便命人拿了补药喂她,还告诉她陛下来过了。 她,来过? 是啊娘娘,陛下是您的天乾,如果不是陛下亲自来为帮您度过信期,老奴真不知道娘娘合适才能醒来。 虞淼淼赶紧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衣衫整齐,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 管事嬷嬷把赵一棠找来之后便离开了,她只知道赵一棠在里面待了很久,以为赵一棠是对虞淼淼做了深度标记才解了虞淼淼信期的发热。 虞淼淼喝完药便让所有人都退下。她艰难地慢慢下了床,又扶着床一点一点挪到到镜子前,看到了脖子上的牙印。那是地坤腺体的位置,她知道,赵一棠只是咬了她的腺体,用自己的信味帮她度过了信期的发热。她自嘲地笑笑,挪到床边,从床底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床头边上的墙面上费力地刻着什么。 晚上就寝之前,赵一棠又来了,她见虞淼淼醒了,便跟她解释:要多做几次浅层标记才能帮你度过信期。 好虞淼淼坐在床上,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赵一棠坐到她身边,拨开她的长发,偏过头咬了上去。 虞淼淼握紧了拳头,咬紧了嘴唇,闭上眼将所有的情绪都锁在了自己体内。 赵一棠强忍着被无视的难过,结束后便立刻走了,未留下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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