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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小鎮的港口,一位懊惱的青年錯過了最後的船隻,正在想辦法解決住處的問題時正好聽到了一位男人的哀號 青年走近一看,那位穿著昂貴的男子手裡抱著一束罌粟花蹲在一輛輪胎陷進槽溝馬車旁 "先生,請問發生什麼事嗎?" 青年好心的上前詢問 一問之下,原來這位先生是一位住在港口附近懸崖邊的公爵,因為私事外出所以沒帶任何僕人 "這樣啊,我來幫忙吧" 他們合力將馬車推出溝裡,而公爵為了報答青年不但願意讓他來借住一晚更讓他順道乘坐自家的商船 公爵的宅邸前是座花園,裡面有著許許多多奇怪的雕像,在進入大廳時走廊上掛著許多畫像,每一幅的穿著就像是經歷很多朝代的貴族服飾,而最為古怪的是他們都是戴著面具 "這些話都是歷代的公爵們的自畫像"或許是因為自己好奇的表情得到了公爵的注意 "那這幅旁邊怎麼多了位男性?"應該說在看到倒數第三幅開始在公爵的自畫像旁都多出了一位黑髮男性 "呵呵呵,想聽聽一個故事嗎?"公爵露出神秘的笑容,問著莫名其妙的問題 接著我們進到一間房間,豪華的水晶吊燈,牆上掛著許多不同風格的畫,而周圍擺的裝飾品不是精緻得玻璃品之類的反而是長相奇特的木雕或是畫上黑色顏料的石膏手 奇怪的裝潢讓青年不安地坐在酒紅色柔軟的沙發上,心理安慰地想好在這張沙發還是正常的設計 "喝紅茶可以嗎?"公爵端上了芬香的茶後優雅地座到了對面的椅子上,修長的腿搭在另一條上,低沉的聲音開始敘述著一段故事 "那是在一個夜晚發生的事" ----那是在一座墓地和他相遇的故事---- 要說在戰爭期間大家最不願去做的事那就是守墓人的工作了,除了每天面對各種情況的屍體和忍受發臭的屍肉味外,最令人擔憂的是他們身上帶著未知的病毒 這令人畏懼的工作卻有一位不知來歷二十幾歲的青少年願意接下,細心的將無名的屍體下葬、禱告外甚至在墓園為那些化為塵土的人們種植花草,彷彿生來就是為了這工作 那位男孩從沒和人說過話,走路一跛一跛,神出鬼沒,沒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村民都叫他"鴉" 在屍堆中生存的鳥兒,鳴蹄時帶來的不詳,戰爭中敗北的象徵 "我們懇求全能的上帝,接纳我們這位弟兄。此刻,我們將他的身体埋葬於地,使土仍舊於土, 灰歸於灰,塵歸於塵"單調的聲音在夜深人靜的墓地響起,帶著貝雷帽的青年單腳下跪,正為一位死於意外的男性禱告 鴉安葬好那位男屍,最後在墓上栽種了一顆罂粟花後慢慢地提著工具走回到他陰森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燈光是亮的,鴉卻一點也不緊張,因為他知道會在大半夜來他這不祥的地方也只有那個人 鴉走進房間,那個人坐在他小的可憐的床上看著書,鴉無視他走過,坐在他唯一一張椅子上 "嘿!今天又幫哪種死法的人下葬"那男人合上手裡的書,將他的大長腿從鴉的床上移開坐到床邊,調侃的說著 鴉依舊沒搭理他,他敲打按摩著那雙工作一天的腿,尤其是跛腳的那隻 "你還這麼冷淡阿,我都跟你私會一個月了,難道是我的魅力不夠?"那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自問自答,露出邪魅的笑容 鴉依舊無視著對方,與這位死纏爛打的相遇要從一個月前的夜晚說起 平時墓園就很少有人來更不用說是在陰森森的半夜,鴉依舊打理著墓園時看見那男人站在一座很久以前的墓前,那墓至少有十幾年的時間,墓附近的雜草都長到小腿附近 他一手插在風衣外套裡,另一手拿著一張相片,金黃色的短髮蓋住他的臉無法分辨他的情緒 鴉不自覺地一直觀察著男人的行為,或許是因為他在這奇怪的時間來弔念死者,又或許是對方長相實在太吸引自己 想到著點的鴉驚訝的將這奇怪的想法甩掉,隨後他看見那男人四處尋找著什麼 那男人走到了上次下葬的墓前,正準備將墓碑前那朵白色的花摘下時,鴉久違的出聲 "別動"冷漠的制止聲從樹旁發出 公爵的手停在半空中,轉頭發現那個帶著深色貝雷帽的青年有著漂亮的黑眼,而最驚訝的是自己竟然沒有發覺對方的存在 "你誰?說話,你要去哪?" 鴉無視他的問題直徑的走到那男人剛剛弔念的墓前,蹲下來將工具箱裡的另一朵花栽種到土裡 "喂!"他抓起鴉的手,眼神發出警惕 "守墓人"鴉不耐煩地回答 "你在這裡多久了?只有你一個人嗎?你為何幫他們種花?你的腳怎麼了?" 公爵發出一連串的問題卻全部被鴉無視抽走自己的手後就走了 在那之後公爵都會先去看看那墓後就一直在鴉旁說話,雖然大部分都是公爵在自言自語而鴉全部無視,只有在鴉受不了時才會叫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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