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非礼和尚被锦衣卫阻止 (第2/2页)
那模样看上去,就好像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人发现一样。 小师傅?小春拿着善款的手呆住了,和尚化缘都这么害羞的吗,不应该呀,直觉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小春眼中浮现出狐疑的神色,背起手微倾上身,凑近和尚想要好好看看他,突然发现此人身上的确有一些熟悉之处。 小师傅,你小春细细的打量着和尚,这和尚肩膀厚实,躯干也略显强壮,看上去仿若成年壮汉,唯独脸庞带着一丝稚气未脱,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个奇怪的身材与脸的搭配这不是那个偷王悠悠钱袋的扒手吗!小春瞪大双眼,嘴巴呈o型张开,难怪他不敢看我! 蹲在地上收拾东西的锦衣卫只看到小春凑在和尚身上来回扫视,就差上手了,而和尚躲躲闪闪不敢看她却也不躲开,在锦衣卫大哥看来,感觉是在害羞。 锦衣卫沉默了,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好你个臭弟弟,原来那天你还带了假发啊!现在脱了假发就敢装成和尚来招摇撞骗!小春蒙的抓住和尚僧袍的衣领,骗了多了善男信女的钱啊! 停!一柄未出鞘的长剑毫不留情的敲了一下小春攥着和尚衣襟的手,随后刚才还蹲在地上看戏的锦衣卫闪身拦在两人之间,严肃的看着小春,你撒开他,好好说话。 小春吃痛的捂着刚才被打的那只手,锦衣卫的剑鞘是铁质的,虽然外面又包了一层皮革,但这一下还是把小春的手打的红肿了,她不愿被冤枉成无理取闹,于是看着锦衣卫,解释道:大哥,这事说起来太复杂了,但是我之前曾在街上遇到过一个扒手,虽然那是他变了装,但我可以确定这和尚就是那个扒手! 锦衣卫于是又转而看向和尚:小师傅,你怎么说? 大人,小僧法号慧空,是鹿鸣寺的僧人,今日只是和往常一样出寺化缘,未曾想竟被这位女施主误认为是扒手,还请大人为我主持公道。慧空仿佛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开始给锦衣卫展示自己僧袍和托钵上的鹿鸣寺独有的标记,随后望向小春,一本正经的说,女施主,今日的误会不仅关乎小僧个人,也关乎鹿鸣寺的名声,希望女施主莫要再对小僧抱有偏见。 锦衣卫是京城土著,对京城内部的寺庙比较了解,认得慧空的服饰的确是鹿鸣寺配发的,况且慧空看上去眼眸澄澈,面相也像个好人,便认为一定是小春认错了人。 我觉得小师傅说的有道理,你可能是逛街逛多了出现幻觉了,咱要不就小事化了,回东厂吧。锦衣卫听了慧空的解释后,更加坚定的挡在他身前,劝道,给你提了这么久东西,我也累了,咱走吧。 不不不,大哥,你不觉得这事很可疑吗?小春绕过挡在慧空身前的锦衣卫,站到慧空身侧,逼问,那我问你,你若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还要跑?你跑什么? 锦衣卫看向慧空,等着听他的解释。 慧空面色如常:小僧只是化完了缘,急着要回寺庙。 赶快给人家小师傅道歉。锦衣卫看慧空说的诚恳长的又善良,现在已经开始替小春觉得不好意思了,道完歉回东厂。 一派胡言啊!一派胡言!小春在心底呐喊,他分明是因为心虚而跑,还要钱狡辩成是因为急着回寺庙,可我现在竟然没有任何办法能拆穿他的伪装。 突然,小春想起当日她在与慧空对峙的时候,曾用一颗石子打了他的胸口,还把他打的后退了两步,那时她用的力道不小,一定留下了痕迹! 想到这一点的小春急忙开口:我昨天和他打的时候,用小石子打了他的胸口,肯定留下了淤青,这才过了一天,淤青一定还没消!让我看看他的胸口,自然知道他是不是清白的! 怎么样!你敢吗!小春得意的看着慧空。却见慧空握紧僧袍的领口,涨红了脸,看上去害羞又耻辱的样子,就好像是被人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样。 女施主你慧空看上去相当为难。 这要求实在太过无礼,一个女子要求看和尚的胸口,这怎么听都像是在耍流氓,于是锦衣卫皱紧了眉头,道:我觉得吧,且不说用这种事来证明他的清白何等荒唐,小师傅掀开衣服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没有清白了。要我说,姑娘,莫要得寸进尺,咱们还是赶紧回东厂吧。 话毕锦衣卫推了一把慧空,催促道:快跑,这里交给我。 慧空得了这句话,撂下一句谢谢大人就一溜烟跑了。留下小春在原地跳脚想要去追,被锦衣卫威胁要是再敢造次就再用刀鞘抽她。 俗话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早就被没收了软剑的小春只好服软。 经过一番周折,二人终于回到了东厂,被分别带至两个房间写书面报告,汇报一天的行程。 十分钟后。 小春的报告大致内容:我今天取行李,购物,发现隐藏在京城里的恶僧并试图给予他教训。 锦衣卫的报告大致内容:小春今日取行李,购物,非礼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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