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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病（6）

    6

    窗外的雨声急刷刷的，袁尔躺在床上望着窗户玻璃出神，看着雨滴被风刮到窗户上，汩汩地流下，像一道道眼泪滚落。

    这里气候潮热，夏天暑热中带着湿气，很是让人烦闷。袁尔不喜欢这的天气。

    外面打雷了，闪电和雷鸣交错。她听到楼下有人的车子被撞到了，电动车的警报声在夜晚很刺耳，隐约有听到邻居的骂声。

    袁尔翻身下床，拿起床头的本子和笔。

    走到姚薇的房间，她好像已经睡了。

    袁尔爬上她的床，掀开薄薄的被单，像一只小猫似的蜷在她的身边。

    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姚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

    她摸开床头小灯的开关，暖黄色的灯光驱散了房间的冷清。

    怎么了？

    袁尔趴在床上，在笔记本上写下，

    【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

    从姚薇决定领养袁尔那天开始，她就知道，她以后要面对的是一个更敏感，更复杂的小孩子。她也并没有因为袁尔不能说话就对她小心翼翼，她把她当正常孩子一样对待，渐渐摸索出一套她们俩独特的相处模式。

    袁尔平时很少主动和她谈心，今天忽然来找她聊天，姚薇揉了揉眼睛，强打起精神来。

    嗯，你说吧，我听着呢。

    袁尔在纸上写着，沙沙的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十分助眠，姚薇眼皮又在打架了。

    【这几天来找你的那个男人是谁呢？那个大高个子，你们认识吗？他看上去很凶】

    姚薇看她写的，哦，他呀，林山，老街那个裁缝店的儿子，最近才从外地回来的。

    也不算认识，打过几回麻将而已。

    【他在追你吗？】

    姚薇挑挑眉，小姑娘，眼睛还挺尖。

    也许吧，但我看不上他，跟他打马虎眼玩玩，他来照顾我生意还能把他赶走不成？

    【你会结婚吗？】袁尔想了想，还是写出那两个字。

    姚薇打了个哈欠，眼里有生理性的泪花，就想问这个呀。姚薇将她揽过来，搂在怀里。

    我不会结婚，男人算什么东西，自己一个人过多舒服啊。

    再说孩子，不是已经有你了吗？还不用我自己生，那得多疼啊，我领你回来就这么大了，多省事说着说着姚薇的声音渐小。

    袁尔看向姚薇，她已经睡着了。

    姚薇说她不会结婚，姚薇很聪明，知道男人靠不住。

    她说她已经有我了，我不会让她伤心的，我会好好照顾她。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把纸笔放到旁边，袁尔伸手关掉床头的灯。

    窗户外的昏暗光线照进室内，在姚薇的脸上留下美丽的明暗灰面，细数她纤长的睫毛，她的脸上有浅浅的绒毛。

    吊带睡裙松垮地滑下一边的带子，丰满的乳肉被侧卧的姿势挤出深深的沟壑，她没有穿内衣。

    袁尔凑近一点她的颈窝，去嗅姚薇身上的味道，有一股暖暖的香气浮动。看着近在咫尺的姚薇的嘴唇，她鬼使神差地想要亲一亲，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软软的，香香的。

    她睁大眼睛看着姚薇的睡颜，像个小贼在偷一件宝物，得了一件还不满足，想再得寸进尺一点。

    袁尔启唇伸出舌尖，想舔一下她的唇瓣，姚薇轻皱了下眉，好像感到异样。

    袁尔被吓得连忙往下躲，缩到她臂弯处的怀里。

    心跳还是很快，扑通扑通的，能清楚听到黑夜里她自己的心跳声。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安地眨眨眼。

    外面雨声渐大，仿佛她的心也被乱雨冲淋，没了头绪。

    袁尔的位置正好到姚薇的胸前，眼前一片都是她的温香雪腻，袁尔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忽。

    最终还是带着小心和渴望，不自然地依偎在姚薇胸前，搂着她的腰，像得手的小贼，吝啬鬼似的抱着珍宝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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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我也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姐姐睡觉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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