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变态 (第1/1页)
7 变态
夕阳的尽头,他扛着昏睡的女人走近一个破败的巷子,枯树叶堆满了楼梯口,他用腿将树叶扫开,一步一步往上走,阶梯表层的蓝色油漆早就被侵蚀殆尽,露出粗糙的水泥钢筋结构。 门上残留着白漆,他掏出钥匙,眯眼看了一会儿锈迹斑斑的门派,终于打开了门。屋里泛着湿潮气味,大冬天的,走进屋里,空气却更为冷冽。 他将邢祎摔在床上,这床单被罩是他上午来换好的,还算干净。地板上的垃圾清理到一半,他便定位到了邢祎的所在地。 那个人总是很高贵,谦卑有礼,实际却也和他一样是个小丑,不安感已经让他的心开始腐烂。妻子的位置,是他和他都必须时刻掌握的信息。 他对着衣柜上贴的残破全身镜摘下口罩,取下帽子,细嫩不经风霜的皮肤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他进入了一个错误的世界。他狠辣的眼神透过镜子盯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她是沈隽的妻子,也是他的妻子,世界和法律都必须承认这一点。 他忙着架起设备,对准床铺,抽完两根烟,找来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很美的眼睛,美了很多年了,以至于沈隽恋恋不忘多年至今,要把人娶回家每日都望着才舒坦。 邢祎的唇微启,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和一丝气声,他勒痛了她。 还不醒吗。 声音沉闷如粗鲁的雄狮,不沾一点贵气,不讲优雅。 他开始扒她的外套,扔在干净的沙发上,她的羊毛衣摸上去触感很好,却不及她身体肌肤的一半,他很快摸到了她的胸衣,手指轻轻勾过她的乳肉。 白肉里夹着几块红的,有人吻过并且留下了痕迹。 他解着她的胸衣,邢祎昏昏沉沉趴在他的肩头,脑子要裂开一样剧痛,眼球肿胀,喉间发出的声响比之前要沉重,她开始意识回拢。 胸衣攥在手心,他撑着她的腰,低首观察她的胸部,明显两边都被吻过了,新鲜的吻痕一直延续要腰间,唯有乳尖是鲜嫩的,没有被狠狠欺负过的迹象。 再褪下她的裤子,邢祎陡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黑茫茫,她无力喊着救命,沙哑的声音是这场欣赏会的伴奏,他并不很在意,似乎在享受,沉默着褪下她的鞋子,裤子,光溜溜的两条腿迅速蜷起,他握住她的膝盖,命令道:张腿。 无用的命令,受令者怎会臣服。 他没什么耐心,用蛮力掰开,顺道发了怒,一把撕裂了她的蕾丝内裤,破布挂在她的胯骨上,隐私部位完全暴露。 邢祎怕极了,哆嗦着,男人的手贴近腿心,她仰头呜咽出声,求他:不 怕什么,又不是没和我做过。不记得我了? 两根手指撑开凸起的大阴唇,炙热的视线直直往隐秘的角落里扫视,他观察着邢祎的身体,记录着沈隽的做爱习惯。 他抬起头,提醒一下。那天初雪,你吸我吸得很紧,你老公的酒还不错。 不唔,放过我,你滚! 邢祎终于确定了他就是两周前那个男人,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他,不敢辨认他的声音,现在被迫回忆起他的恶行,她吓得要命,呼救,怒骂,通通来了一遍。 和那夜一样,男人充耳不闻。这里是破败的边缘地带,没有人居住,除了他们,谁也没有。 不喜欢这种游戏吗,你上次很享受呢。 骚货。除了你的丈夫,还有多少男人能让你高潮,嗯? 他趴倒她耳边,撇开她的头发,残忍地质问她,手指滑过她脸的轮廓线往眉眼上绕,用力揉搓她紧皱的眉间皮肤,仿佛可以将她的愁绪揉化开。 邢祎。他的音调往上挑,你跟警察怎么说我们那晚的,告诉他们你很享受了吗,说你高潮了吗,有提到你的骚逼被肏得一直流水夹着我的鸡巴求着我不要离开吗!嗯?这些你为什么不跟警察提! 呵呵他突然笑了,也没跟你的丈夫提对吧。 滚滚开! 邢祎盲推着他压过来的身体,他身上有一股亡命赌徒的绝望气息,她感到反胃,反感极了他的靠近。 你的丈夫叫沈隽,26岁,青年才俊,还有个当市长的母亲,他在去年秋天娶的你。他猛地捏住她的脸,透过黑布望着她恐惧的双眼,我说的,都对吧。 你,你是谁闭嘴,你闭嘴! 邢祎从未如此胆寒过,这个变态将她和家人也调查得如此清楚,他还会做出什么疯癫的事情,她无法想象。他的双臂和腿紧锢着她的身体,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她的两只手腕猛地被男人攥在一起,粗粝的麻绳扫过她的皮肤,她发抖落泪。 他又要绑她,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现在是双开,这本会尽量写,写了的话当天就更,珍珠满100,周六一定双更。珍珠好比是兴奋剂,越多越嗨,嗨了就文思泉涌,没有的话,点根烟寡淡地继续写。 然后,不想剧透,作者个人又很膈应用洁、c、脏等字眼描述人类或者纸片人有没有和别人做过爱,但本文考虑到洁党朋友的感受,我只能提醒,看首章和文案排雷,写得明明白白。我不会再回应相关问题了,让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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