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原来竟是你 (第2/3页)
这个是个什么东西我还真看不出,棘手,明白不? 此时安母连话都讲不出了,脸色青黑胸口起伏着费劲的拔气,这模样真的吓坏了安琅,心疼成一团。她咬咬牙瞪着那男子,你觉得怎样才行?快说! 哎呀,所谓破财免灾,我做这个的就是为别人挡灾挡难的,你把钱财舍了给我,你娘亲就能好了。他看了看安琅伸手比出手掌,一沓五百文,行不行? 安琅气急,你卖的纸是金子做的不成?别家也没你卖的这样贵! 别家没法替你消灾啊!你看你怎么着也是个说书的,为了娘亲,为了孝心,一沓五百文对您来说算个屁啊? 倒不是安琅舍不得钱,她看了看桌上前几日刚购回的书籍,手心藏在袖下攥了攥。在一场说书按期付钱,一期三个月,头几天给一部分定钱,剩下的要三月之后再给全。下一笔账还需半月有余才能结清呢。 罢了,又不至于穷苦,花钱买安心算了。 那男子喜滋滋的拿着钱走了,不过一会儿送了一堆香烛纸马过来。 到了夜里,安琅蹲在家大门外燃烧烛纸,越想越气病了娘又失了钱,竟忍不住大骂起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存不存在,就说你缠扰一个年老妇人有什么本事?她站起来拍了拍胸膛,有本事你来对付我啊!拿去罢!这些阴间钱财算是姑奶奶我赏你的!滚罢! 祝义忍不住扶额,虽说她生气是情理之中可如此激愤还是有些刚想到这就看到安琅回到娘亲房屋门口站立,肩膀抖动着无声的哭泣。 祝义叹气,她理解安琅了,娘亲被折磨做孩儿的当然会担忧又愤怒。 大门口卷起一阵旋风,那些灰烬被卷至半空又被风吹散。祝义回头看着那个方向,一大团黑雾涌动着,一只巨大如同铜盆般大小的眼珠子在那黑雾中睁开! 啊!!祝义吓得惊呼,可谁都听不见她的声音。 祝义看着那东西被吓得脑袋嗡嗡作响,她一动都动不了,心中一直叫妈喊娘。她觉得自己快散开了,虽不知道怎么会散开,但就是一种感觉自己要散开了! 突然一道柔和的光在她眼前闪过,还传来林少泉的声音:发生什么了?觉得坚持不住就对我说,我唤你回来。 应该是林少泉做了些什么,祝义觉得自己又凝聚起来了,况且环境又生变化看不到那东西也没那么怕了。 没没事应当快了,我再坚持一会儿。 安母自那天后真的转好了,不久便痊愈了。安琅又接了一个场子的活,正是祝义所在的那家客栈。这家客栈给不出太高的价钱,掌柜的也根本想不到安琅这样的先生会接这样的活。 有时场子定下的日子会撞到一起,安琅就下午跑一场傍晚再跑一场。这日正是傍晚场结束,已经夜里了,安琅踏上回家的路。 不知为何,往常神鬼不信的她今夜格外害怕,怕黑,也怕某些看不见的东西。她拎着灯笼问,伙计忙不忙?陪我走一程? 呦,后院还有活呢我走不开啊,先生怕夜路不好走不如在这住下? 安琅心动,可又想到独自在家的娘亲还是摇摇头,说:哎,哪就怕了,想着请你去我家喝杯酒,既然你忙就改日罢,到时一定来啊! 安琅人缘本就好,伙计自然也没多想,就没再留她,好嘞,您赏脸我哪能不去呢。 安琅硬着头皮独自一人走在路上,也是巧,今夜冷的很路上早早就没了行人。人家门前灯笼被风吹的来回飘荡,所照出的影子仿佛围绕着安琅在动一般,她惊得一身冷汗。 都是自己吓自己自己吓自己念着,倏而风停,街巷静寂。安琅喉头吞咽一记,攥紧了手中的灯笼。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一直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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