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第1/2页)
在乎
<第九十九章 在乎> 媗兒,你這是什麽意思?男人紅著眼,彎下腰同樣跪到她的前面,你不要這樣,我不是故意咬痛你的,媗兒不要生夫君的氣,夫君跟你道歉.... 他伸岀雙手,虛虛的抱住她的雙肩,不敢用力,卻也不捨得放開。 秦媗額頭貼地,是最標准的百姓對君王的跪禮,也是她和他身份拉扯得最遠最疏的大禮。 周昊辰俊眉一皺,雙膝跪行了兩步,將跪著大禮的小姑娘再次拉回懷裡。 這一下,他心頭的怒氣什麽的全都沒了。 全都被小人兒這一跪,嚇得只剩下慌張和惶恐不安。 皇上,民婦....她暗暗咽了一下,差點被鼻間的酸澀壓得說不下去,只是大雍尋常百姓,今 、今天有幸得見聖顔,民婦...唔! 男人聽不下去小姑娘那彷似不曾相識的語調,他心頭一急,又壓住了她的後頸封吻住了她。 他壓著她的唇,汲吮了她兩口氣息,才輕啄幾下鬆岀半分距離,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對視。 卻不放開。 不能再放開。 為什麼要這樣?媗兒?他看進她水眸的眼眸,充滿了受傷的痛和苦,不要我了?媗兒你不要我了? 圈在小姑娘腰後的大手一收,他啞著嗓音邊問邊將她整個人貼上自己,想將胸口下那痛得過份的難受也讓她感到。 秦媗被男人傷痛得彷彿能滴得出血的眼神,凝得內疚,也望得心疼。 她想像從前那樣,昂頭給他一個吻,安撫他的難過。 她想像往日那樣,一個吻不夠就再給幾個,又或是無數個,來撫平他的痛苦。 她也想像以往那樣,假若親吻不足以安慰他便縱著他索要更多,直到他被安撫下來為止。 可現今的她,大概是不可以了。 先別說她現在的身份是個寡婦,還是個帶著個兒子的寡婦。 光是流落在外的一個女人,貞潔有疑,已然不能進宮成妃,更不用說仍舊以男人的髮妻身份為后。 而且..... 當年的楚洛軒沒有說錯,以她沒有大族背景勢力、自己也是琴棋書畫沒一樣精通、女紅繡功不佳、只會粗魯騎箭爬樹,的確配不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周昊辰,也配不上當個母儀天下的皇后。 她一直以為,自己懂得周昊辰。 她一直相信他的說話,他說他沒想過爭帝位,他說過不想坐上龍椅只想和她廝守。 可在她逃脫的第三天,暄王便登位,成了當今的暄熙帝。 她沒想到,就連孫晴也比她看現實看得更清。 結果,是她賭輸了。 她輸了給孫晴,輸了給自己的天真。 民婦以大雍君王為尊,何以能嫌棄皇上?被錮在男人懷內的秦媗不能動,只能被他緊緊地映在眼眸裡,何以..... 那你為什麼哭?他抵緊她的額頭,嗓音裡的鼻音愈發濃重,那為什麼我的媗兒在哭?為什麼我的髮妻在哭? 我...秦媗咽了一下,嚥了一下口水才發現滑落頰邊的淚水。 她咬了咬牙,想要止住下墜的淚珠。 可她愈是想壓住,那洶湧的淚水便愈是失控。 因為你心痛了,因為我的媗兒跟我一樣思念若狂,周昊辰抱緊她的腰背,伸手潛上了她的後枕托住,可是為什麼媗兒執意要跟我如此疏離? 皇上....她嗚咽了一聲,嚥了一口苦澀,民婦是個帶著個兒子的婦人... 媗兒是我的妻,當然是個婦人,男人沒能忍受住胸口內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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