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你古堡触手怪物(真.怪物,触手,变态) (第2/2页)
,甚至在用餐时,它都会把身侧的位置空下来留给你。 当然它对其他小队成员也不算差。 就在这可以称的上安逸的日子里,队长失踪了。 你几乎本能的认为是怪物下得死手,可当你暗示队友这个猜测时,他们竟然愤怒的斥责你白眼狼,甚至要把你揭发给管家惩罚。 你正想说些什么辩解,却忽然发现那只怪物就在不远处。 厄尔浦斯的目光睥睨而下,带着难以掩饰的侵略性,淡淡扫过你的队友,然后,落在你一人身上。 它身后叠起的黑翼隐晦的展开一些,锐利到足以将人直接开肠破肚的爪子隔空摆了摆,似乎在鼓励你把猜测直接说出来。 你不禁打了个冷颤。 ....... 又过了不到三个满月日。 晚间出席用餐的人越来越少了。 直到只剩下你一人。 你不清楚他们去哪了,是生是死,你也不敢问。 浴池里水汽朦胧,像是浓重的雾一样把四周变得模糊不清,滚烫的水流穿过四肢百骸,几乎把你白皙的皮肤烫出颓靡的棠色痕迹。 你盯着角落里再次显现出来的"快逃"二字,垂下眼眸。 镶银的镜子显出你模糊的身影,水雾靠近镜面后,慢慢形成细密剔透的珠子,直至汇成一小段水流缓缓淌下。 半晌,你抬手将那行字用力抹掉,直到再看不出一点印记。 阴森的古堡走廊两侧用熟石膏雕刻出圣母献祭初生羔羊的情景,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圣母的身影古怪的抽长,似乎隐隐探出森白食物獠牙,让人由衷的毛骨悚然。 仅仅披了一件宽松浴袍,你来到古堡的主卧,没有敲门示意,而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怪物果然没有睡,它坐在壁炉边把玩着不知名动物的骨骼,直到你走到面前,才像是刚刚发现你一般,目光移到你身上。 阿姜小姐怎...么还不睡。 它用着不熟练的人类语言,气息平稳的问候你。骨骼被拿捏在尖锐的爪子中来回翻弄,直到怪物失去兴趣,合掌轻轻一握,坚硬的骨头就碎成了细细齑粉。 您不也没睡吗?你回答,像只驯顺的母鹿般恭敬,信手一解,本就宽大的浴袍顺势坠下堆叠在素白的脚踝边。 是的,它也没睡。 怪物不遮不掩的盯着你,没有一瞬的错开,似乎在观察你的表情。 良久,它忽然扯动了面部僵硬的肌肉,露出一个非常不协调的,近乎咧到耳边的笑容,在昏黄跃动的壁炉火光的映照下,向你伸出一只触手。 密林间,大雨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降临,骤然间如同雨声如同玻璃摔碎般刺耳,完全淹没掉城堡里沉闷压抑的古怪声响。 半夜,你忽然惊醒。 长满倒刺的骇人肉触死死缠绕着你的四肢,胸腔被挤压桎梏到不留一丝缝隙,你甚至不能算是睡在床上,而是安眠在牢笼般的触手团中,近乎濒死的窒息感让你痛苦的醒来。 一睁眼就对上怪物惨白的面部,子夜时分,古堡外的暴雨还未停息,夹杂着沉闷的雷声,雷电明暗交错间,那张脸更是诡异的瘆人,几乎透出不祥的青灰色。 你吓懵了,尖叫一声就伸手去推攘它,想要摆脱它的枷锁。 可是触手内侧的吸盘牢牢贴附在你的肌肤上,甚至暗暗探出些微硬的倒刺,轻易就止住你愚蠢的挣扎。 没...用的...东西。 怪物悠悠转醒,看到你徒劳无措的模样,轻蔑的嗤笑一声,明明只是轻飘飘的扫了你一眼,你却清晰的察觉到,它生气了。 满足过后揽在你腰间的半硬触手似乎又要苏醒过来般缓缓抽动起来,你面色一白,惊恐的抓住它想要制止,慌乱中却对上怪物血丝突起的巨大竖瞳。 别惹......我......生气。 你沉默下来,妥协的放开触手,任由怪物一下下肆意动作。 如果,如果能活下去 那就这样吧 PS:以后肉章要订阅了嘿嘿嘿嘿嘿(苍蝇搓手) 昨天说的那个父子我再想想吧,感觉写得好烂我拿不出手,,,,再改改再改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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