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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而从薛莹和他摊牌之後小九再没有这麽叫过，让他差点忘记了，差点忘记薛洋的本性。

    第一次撞见小九跟别人做爱是在一间高级俱乐部的洗手间里，他跟林湛去陪客户，却完全应付不了酒桌上那一套，於是跑到洗手间躲起来。总有些人有这种嗜好，所以当聂起扬听到甜腻的喘息并没有当回事，想擦擦刚才故意擦在身上的酒，刚擦到一半洗手间的厕格打开，一脸满足的小九在镜子里和聂起扬对视。

    聂起扬因为太惊讶反而面无表情，小九微微一愣，然後把食指放在嘴唇旁边做了一个“嘘”的俏皮动作，然後就风度翩翩的离开了。

    聂起扬还在消化刚刚看到的内容，同一个厕格里又走出一个人，虽然她没有抬头就急匆匆的走了，不过聂起扬还是认出她，因为半个月聂起扬刚参加完她的婚礼。

    那一年的小九还没满18岁。

    之後聂起扬会从林湛或者其他人哪里听说小九的风流事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聂起扬听的到这些流言，薛家的人没有道理听不到，却没有丝毫要教训小九的意思，聂起扬自认是个外人也没什麽好说的。

    而除了滥交之外，小九是个标准的好孩子，功课认真，体育优秀，尊敬师长，对於同学们的排挤也不记仇，帮助别人从来不图报酬。尤其是最後一点，让在尔虞我诈的商场打滚的聂起扬格外喜欢，当然是对小辈的那种喜欢。

    聂起扬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小九游戏的对象。聂起扬是独子，父母感情不和他早就没了亲情的概念，而对小九他是真的当弟弟在看待。而这些居然比不上一场游戏，聂起扬知道有些人为了寻求刺激会玩些禁忌的恋爱，小九的事即使聂起扬不是故意打听也知道一些，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因为是“姐姐前男朋友”的身份而被如此诱惑。

    除了对小九的失望，聂起扬对自己也很生气，这麽大的人了怎麽一点定力都没有。

    休息室是专门找人设计的，隔音效果良好，可是此时，聂起扬站在办公室里居然能轻微听到小九的声音，他到底叫的有多大声？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湛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迈著两条长腿走了进来，盯著茶几上已经没有热气的中餐笑，“果然是来了。”

    聂起扬突然有点紧张，林湛却光顾著吃的没注意到，走进之後才发现居然还没动筷，“难道你在等我开动？”

    小九的声音又细细闷闷传出来一声……

    聂起扬紧张的都快冒汗了，他应该怎麽做？把林湛赶出去？还是进去叫小九小声一点？

    林湛也是情场老手了，薛家小少爷的事情他知道比聂起扬要详细的多，脑子里一转就明白是怎麽过来，不怀好意的对聂起扬笑，“什麽时候养了一只猫？”

    还是被发现了，聂起扬死心，去拉林湛，“你跟我出来。”

    “去哪里？”

    “难道你还想听下去？”

    “我不介意啊。”

    聂起扬这次实在没力气生气了，“出去吧，我有事求你。”

    “哦哦，”林湛发现新大陆似的看著聂起扬，眼睛亮亮的，“我的报酬要的很高哦。”

    （十二）

    聂起扬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小九已经从休息室里出来，坐在沙发上收拾食盒，他用眼睛瞟了一眼聂起扬，然後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勃起是你给摸的，自慰也是你让的，接吻也是你先挑逗我的，所以你不能算我破坏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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