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失措 (第2/2页)
地望着米若昧表演,像是飘回了往昔。 小娥,小娥? 深灰色的眼珠子动了动,若昧,我累了。 米若昧仿佛看见胸口溅开血花的项抱朴,死的青灰色魇住他们漂亮的脸庞。她不断地探着小娥的鼻息,以此换来片刻的安心。 小娥的父亲听说百业寺香火旺盛,利于病人修养,于是捐了不少香火钱,拿到一间厢房的居住资格,仅米若昧和小娥两人去。说来奇怪,住了三日左右,小娥就活泛了些,有精力看米若昧演戏,与米若昧同读一本书,也有余力说笑。 这戏原不是这个词。小娥将两枝梅花插进花瓶,左右观看,试图寻找最合适的角度。 米若昧停止整理戏服,好奇道:那是什么? 可不敢在佛门净地说出,会冒犯佛祖的。小娥向她招手,米若昧乖乖伸耳过去,中药的苦味,少女的馨香以及寺院的檀香彼此交融。 米若昧瞪大眼睛,莫不是你现编的! 你仔细想想,少年先前明明狂妄自大,后来怎么变得知书达理? 但是强奸仙女什么的米若昧起了鸡皮疙瘩。 强奸二字过于僵硬,实际上少年用的手段足以叫石女开化。他吻着仙女的脖子,一手揉捏她的胸部,未尝人间烟火的仙女被吓住,使得少年继续下去小娥语调淡淡。 她见米若昧仍不相信,问她怎么了。米若昧如实回答,她并不觉得做那事会让人沉浸其中,甚至爱上对方。小娥轻哼,性和爱是分开的,两者的快乐截然不同。 小娥忽然咬住米若昧的耳垂,舔舐吮吸,所用力道恰到好处,老练地将米若昧拖入敏感的官能世界。起初的惊慌很快被异样的快感覆盖,咛嘤半掩面目,欲出还咽。 小小娥,你怎么知道这些秘辛? 小娥张口,小巧的耳垂掉出来,湿漉漉的宛如被水浸湿的蝴蝶翅膀,泛着可怜可爱的艳红。她凝视着耳垂,感到久远的记忆和感受正在复苏。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米若昧逃似的站到门口,紧捂耳朵,我去总之,我出去一趟! 自米若昧和卢半岭做了那事的两日后,卢闲空回来了。他浑然不在意往事似的,兴致勃勃地说途中找到新汤,他们夫妻二人可以去享受一番。 你们的集会结果如何? 卢闲空哼声,还能怎样,吵得一塌糊涂,非要争个高低。南北画风迥异,不同风格如何比较?恐怕指望以此抬身价。更有甚者,说什么文人画是最高雅的画画,真是放他娘的狗屁。大多不过是模仿古画,匠气十足,当真是书没读好,画也画不好,沽名钓誉罢了。听他说话,一定要把里面有关读书和文人的指摘删去。他不加掩饰地敌视卢半岭那类人。 米若昧问:这几日功夫就结束了?我懒得听他们唧唧歪歪,就回来了。 卢闲空急匆匆地叫仆从收拾行李,看样子是打算即刻出发。他对和米若昧一起泡温泉有种莫名的执念,缘由须得追溯到未成亲前。 晚上的时候,他们到达温泉地点。温泉属于山里一座小寺。这寺只有两个虔诚的僧人守着。卢闲空做了幅佛画送给他们,可把他们感动坏了,当下答应卢闲空的种种要求。他们坚称,瞻仰画中佛祖犹如沐浴佛光,卢施主乃通灵之人,不能怠慢。 不能怠慢的卢施主做出了非常怠慢佛祖的事情颠鸾倒凤。 他将米若昧压在温泉池边,下身抽动,暖融融的水随之颤动。月光泼洒,光线凝聚在她的乳尖,绯红的表面蹭破了皮。卢闲空顿时停住,米若昧默不作声。 半晌,他说:刚才太用力了,真是对不住。说罢,亲吻她的嘴唇。与其说是亲吻,更像是堵住,堵住一切他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的真相。 温泉表面荡起了激烈的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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