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受虐狂 (第2/2页)
的耳廓。你第一次尝试棉条时,敞开腿让我帮你塞进去的感觉。 她极速喘息,记得。她转过身,站立的裸体直面只脱下裤子的青年。 我那时特别想把你按进我的阴道里。 她舔了下嘴唇,给我快感。 老男人什么感觉?脱去伪装的忍足侑士再也不掩饰他的恶毒。 肛门比你松。这是自然,她又没去侍弄过忍足的后门。 跟他做爱是什么感觉? 像英理居然眯起眼睛回味了那一两次,尽管之后木岛忠于本职的将这段性经历按照男性幻想的模板写进他的情色中,但 想不到忍足侑士一字一句地背诵出来。 啊英子说到,快来疼爱我吧。啊 她渴望男人指尖摩挲的触摸,皮带光凉地抽打在英子的臀部,她哭泣着求着男人快快结束,却因为这奇妙的疼痛和身体内由内而生的情欲浑身颤栗,淫水从她幽深的牡蛎之间淌下,滴落在一直卡在她两腿间的阴茎上。 伴随他的诵读,他架起英理的腿,叠在浴室的瓷砖,下体因此而大开,用来拉小提琴的手指插进阴道,徐徐探入其中,半合的拇指指腹按压在阴蒂上方,他用虎口的茧摩擦起来。 男人的侵犯给她强烈的羞耻的快感,她爱这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道德的背叛使她沉沦疼痛。她小声地哭泣,她说:烛台。他们禁锢这一场游戏的关键词。 更持续强烈的鞭笞的疼痛袭来,她因为这样的快感蜷缩脚趾,阴道一阵痉挛,竟将男人的肉棒卡得销魂欲死。死在名为英子的名器里。 来自木岛的片段。 他问:是这样的吗?阴茎从她的体内抽出,牵扯出不清不楚的啵的一声,而后不明不白地再次进入,一下子到深处。 英理笑了。 她说,不是这样的。 她说:像像日落黄昏,因为每到这个时刻,我就想落泪。 想去毁灭什么,又被什么拉住。 她抬手抚摸少年的胸膛,她看着他。 身体逐渐剥离他的阴茎,到最后缓缓地跪在他的腿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阴囊,青涩的男人在她面前剧烈抖动起来。接下来是顶端的马眼,停顿片刻,舌尖覆上去,在上面打转,尝到腥膻的味道后忍不住啧了一声。 但她的让步也仅限于唯独这一次的舔舐和亲吻,就像在安抚他的嫉妒,他的惶恐。 她颇有兴趣地看到他会因为她的一个小举动而近乎流泪。也因为搞清他错误的认知而感到一阵果不其然的荒谬的笑意。 她直起身,看向只脱下半截裤子阴茎还在勃起状态的忍足,你搞错了施虐狂与受虐狂的角色。 就像并不格外令人意外,她知道木岛理生是个同性恋,但欲望是不分性别的,他仍然书写男女情事。与他的做爱是不一样的节奏,两个人都是既纵欲又节欲的人,为了探索凌虐的快感,他们疯狂试了一两次,每一次都精疲力尽像极床上的战场厮杀,她当然有过高潮,但高潮的感觉稍纵即逝,随即被她想要征服她自己身体的欲望给盖去,她卷土从来,翻身盖上情色家的身体,用手指插入他的肛门,用庞大的假体阳具插入他的后穴,她扮演着施虐和肏人的角色,这才是她压抑许久的本性。在没有限制令的世界里鞭笞瘦骨嶙峋的躯体,在瘦削到可以直接摸到尾椎骨的男人的孔洞里寻找刺激的位置。 更多的时候,她只是来到这个家里,睡一个午觉或打一个盹。在一片没有禁制令的、一切都是允许的情色王国里。 忍足哭出声来。 回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转眼间,短暂的施虐方忍足侑士又变成了独属上野英理的受虐狂。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该如何禁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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